不過鍾大郎也有自己的要求,進入京都之後白修作為隱瞞事實真相的補償得照佛夜安寧,不得有誤。
隻不過這個要求夜安寧是十分的反對,馬車裏她暗暗的給鍾大郎使著眼色,“為什麼要讓這個男人來罩我?我又不是弱雞。”
鍾大郎看懂了,也回了她一個眼色,“外甥女兒,你難道沒發現白修他能力超強嗎?”
超強?
夜安寧暗暗扶額,扔給了他一個白眼,“你是真傻啊還是假傻?”
是超強來著,武功好,腦子也夠靈活,可就是太超強了,他就不怕他這是引狼入室?這樣的男人可不是她夜安寧可以駕駑的。
一邊的白修暗自閉神養目,不理會他們的眉來眼去。
從外表上看過去白修似乎沒有絲毫的變化,隻有白修自己知道他內心有多麼的狂熱,鍾大郎他還真是了解自己,居然將這麼一塊美味軟糕的肉肉送到他的嘴邊來,他還想著若是進京了要不要設個計什麼套跑讓這個女人自動的投入他的懷抱裏來呢?
嗯,舒心,開心,順心啊。
夜安寧暗暗的看著這個男人完美的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來,她一時氣不過竟脫口而出。
“別再笑了,信不信老娘一口吃了你的嘴?”
卟。
此話一出,一邊正喝著茶的鍾大郎頓時將口中的茶水噴了出來,並劇烈咳嗽了起來,他家外甥女兒果然是英雄豪傑,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啊。
“咳咳。”白修的表情也好不到哪裏去,以拳抵唇掩包年失態,更加重要的是,他本能的想起了那一夜那抹唇邊的馨香。
“呃,夜大小姐,你有沒有想過,如何進府呢?”白修言歸正轉,回到正題。
夜府不好進,出去時難回亦難。
被他這麼一問,鍾大郎沉了幾沉,原本他沒想到會這樣快的找到外甥女兒,更沒想過要找個怎樣的借口讓外甥女兒回到夜府,他原本的打算是,找到之後便帶她離開好生的養在膝下,局時再找個上好的人家讓她開心度日,卻沒成想事情會發生這樣的轉變。
“寧兒的匪徒身份隻怕早晚會被有心人給查出來,而且那夜明珠與寧兒有過交集,此事更是難上加難了。”
鍾大郎的眉頭打了個死結,這可如何是好?
白修將目光看向夜安寧,他知道這世間就算是所有人都不沒法子進夜府,但她一定有,而且是人想不到的法子。
夜安寧勾起朱紅的唇角,揚起一抹邪邪的笑容來,“這個,簡單,隻要舅舅你腿腳利索,臉皮夠厚就一定可以,還有,聽說舅舅有一個過命的好友,請他幫個忙也是可以的。”
鍾大郎聽到“過命好友”時,臉上有些怪異,語氣更是不屑,“什麼過命好友?老子沒這樣的兄弟,別說請他幫忙了,就是要了他的命他也得將這事兒給老子辦了。”
他的生氣不是沒有理由,那個好友宮長瑜,居然一點消息都不透露給他知曉,這一瞞竟就瞞了十年,他若是不氣才叫怪了。
夜安寧與白修互視,想來這其中還有他們不知道的隱情。
馬車跑得飛快,不多時便到了京都,外頭駕馬的肆風隻稍稍的露出個牌子,那守城的城衛便乖乖的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