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微微一笑,高聲道:“那是他們自己要找死,怨得了誰?”
“如此說來,今日你也是自己找死,怨不了誰!”陳嘯天怒極反笑,沒想到淩天在自己麵前居然還敢如此囂張。
“是不是找死,那還得打過一場再說!”淩天毫不示弱,看了眼站在陳嘯天後麵的陳劍,然後嘴角邊浮現出一絲笑容,在他眼中陳劍已經是個死人。
陳劍冷哼道:“等上了英傑擂,我會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這種話很多人都對我說過,至不過最後哭不出來的人卻是他們,因為,他們都已經是死人!”淩天搖頭輕笑,然後轉過身去,仔細打量著眼前的擂台,擺出一副完全沒把陳家父子方在眼裏的姿態。
陳嘯天在淩天這裏討了個沒趣,無奈之下,隻能夠強忍著怒火,轉頭看向許陽,沉聲道:“許家主,今日之後,許小姐就要成為我家劍兒的女人,到時候咱們成了兒女親家,兩家合而為一,咱們一定要好好喝幾杯!”
“哼!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嫁到你們陳家!”許縵不等許陽開口,就還了一句,看到陳劍那張馬臉她就想吐,寧願死,也不願和這樣的人過一輩子。
許陽也高聲道:“陳嘯天,你就別做夢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犧牲小縵的幸福!”
“哼!我有說過讓劍兒娶許小姐嗎?等到那小子死了,你們許家輸了這場比鬥,許小姐可就成了我們家劍兒的私有物,女仆,女傭,都隻看他的心情!”陳嘯天放聲狂笑,仿佛已經贏定。
陳劍色迷迷的看著許縵,笑著道:“女傭倒也不至於,像許小姐這麼出色的美人,做我的暖床女仆倒是不錯!”
說完之後,他們父子兩人對視一眼,齊齊放聲狂笑,囂張氣焰,直衝天際。
“今天是陳家與許家在我們天星樓的英傑擂上決一勝負,敗者身上所有法寶,靈石,兵刃,甚至連本人性命,都將成為勝者所有,登上英傑擂之後,生死不論,若有死傷,不得私下報複,否則就是與我們天星樓為敵!”一個穿著青色錦袍的中年修士走上擂台,吐氣開聲,將英傑擂的規矩說了出來,聲音雖然輕柔,卻是讓附近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淩天抬眼看了眼這個青袍修士,沒想到居然是萬象後期修為,看來天星樓冠絕天星城不是沒道理的,隨便出來一個管事,就如此厲害,可想而知,天星樓中必定有元神境修士坐鎮。
青袍修士的目光冷冽,隻是隨便朝著擂台下麵掃過,就讓那些圍觀的修士們紛紛噤聲,然後他開口道:“請陳家陳劍,許家許縵上擂台,若是你們找人代替出戰,也可以,不過記得天星城的規矩,實力不許超過對方!”
接著他就站到一邊,閉目養神,不再理會擂台上的事情,除非是有人破壞這場比鬥,他才會出手阻止。
淩天對著許縵微微一笑,然後緩緩踏上台階,一步步朝著擂台上麵走去。
“淩大哥,保重!”許縵揚起手,對著淩天揮動了兩下,俏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聽到了許縵的聲音之後,淩天並沒有回頭,隻是隨意的抬起手,背對著她,輕輕揮動,示意讓她放心,自己對這場決鬥,充滿了信心。
陳劍看著許縵對淩天笑顏如花的樣子,眼中閃過一抹妒恨之色,然後輕輕躍起,後發先至,落在了擂台上。
看著淩天一步步走上擂台,他沉聲道:“你若是識趣,現在滾下去,還能夠保住性命,否則,今天我要讓你死無全屍!”
“其實,這番話,也是我想對你說的!”淩天嘴角邊浮現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若是陳劍知道木念就是他的化名,說不定會嚇得根本不敢踏上擂台。
青袍修士睜開雙眼,仿佛有一道電光從他眼中射出,然後他看了眼淩天,高聲道:“許家代替許縵出戰者修為紫府中期,陳劍修為紫府後期,比鬥可以開始!”
陳劍從背後抽出長劍,指向淩天,然後揚起左手,冷笑道:“知道你有神念攻擊秘法,不過這又如何,我已經準備了三元清心戒,能夠抵禦神念攻擊,我倒要看看你除了神念攻擊之外,還有什麼本事?”
隻見他的左手中指上戴著一枚銀色戒指,戒指上刻著數個符文,閃爍著淡淡輝光,一看即知不是凡品。
“居然是三元清心戒,這可是萬象下品法寶,能夠抵擋神念攻擊的寶物,都要拔高一階來看,這件法寶若是拿去賣掉,絕對要按照萬象中品來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