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琛溫和的笑了笑。“當然樂意效勞了。”
幾分鍾後,兩人來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吧。
付清淺一開口便是兩瓶極為烈性的威士忌。
“付小姐,有心事嗎?”喬以琛看出了些許的不對,但卻沒有阻止。
“沒什麼,就是擔心我姐的病。”付清淺苦笑了一聲,想出了一個完美的借口。
喬以琛點了點頭,道。“昨天我聯係了一個在印度留學的朋友,他說能買到抗癌的藥,不知你願不願意試試。”
付清淺眼睛一亮。“真的嗎?效果怎麼樣?”
“據說還可以。”
付清淺急道。“喬醫生,那你快幫我聯係。”
喬以琛看了看表,不好意思的說道:“晚點吧,現在他應該還在上課。”
付清淺失望的收回了手,給喬以琛到了一杯。“那就先謝謝喬醫生了。”說完就一口幹了。
辛辣苦澀的味道順著喉嚨流到了胃裏,那股刺痛灼熱的感覺頓讓付清淺想起了“胃癌”這兩個字,苦澀的笑了一聲,又給自己到了一杯。
喬以琛看著她,有些不忍,卻依然沒有說話,有時候發泄出來遠比憋在心裏好的多。
付清淺是打定了心思想喝點酒,如此正遂了她的意,不出片刻,一瓶威士忌便見了底。
“可以了付小姐。”喬以琛終於不忍的伸出了手,“你姐的病並不是你的錯,你已經盡力了,剩下的就交給上天吧。”
付清淺抬手揮開了他。“不,你不知道,這都是我的錯,喬醫生,你根本不知道發生過什麼,是我對不起我姐,是我對不起她。”
付清淺趴在桌子上失聲痛哭,不管這中間有著什麼樣的難言之隱,她和盛世倫睡過的事都無法磨滅,連姐姐喜歡的男人都睡,她簡直就不是人。
喬以琛攬住了她的肩膀,揉著她的長發安慰道。“我雖然不知道你們中間發生了什麼,卻能告訴你你姐的病都是因為自己的身體而造成,和你無關,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付清淺撥浪鼓似的搖著頭。“我不回去,我沒臉見我的家人,喬醫生,我想喝酒,你能陪陪我嗎?”
說罷緊抓著喬以琛的衣襟,哭著趴在了他的肩上。
喬以琛歎了口氣。“好,那咱們慢慢喝。”
酒吧內噪音極大,燈光中透著一股曖昧的氣息,遠遠看去兩人就好像一對情侶,正低低的說著情話,這一幕亦被有心人看在眼裏,他迅速按下了快門,將裏邊的圖片發給了一個名叫秋雅的女人……
“呃~”
付清淺睜開了眼,腦袋頓像炸開了一樣,疼的她痛不欲生。
“要喝點水嗎?”
溫和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付清淺睜眼一看,竟是穿著白色休閑服的喬以琛。
“喬醫生?”她慌忙坐起來,見自己衣服完好,不由鬆了口氣。
“不用緊張,這裏是我的家,昨天見你醉的厲害就自作主張的把你帶了回來。”
付清淺的臉色有些白,結結巴巴的問道。“我……我沒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