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淺,你……”
喬以琛打量著付清淺,麵露難色。
“對不起,我是不是添麻煩了?”付清淺忍住情緒,卻還是沒忍住顫抖的嘴角。
“沒有,我……”
“伯父伯母呢?”付清淺一眼便看出喬以琛失魂落魄的模樣,由此一來,她更是覺得自己愧疚。
“走、走了。”
“被我搞砸了吧?”
付清淺皺起眉來,不斷責怪起自己。
“沒事、沒關係的。”
但越是這般安慰,付清淺就越是沒忍住,委屈上心頭的時候,千軍萬馬也阻擋不住淚水的決堤。
“清淺,你怎麼了?”喬以琛嚇了一跳,四下觀望卻沒發現付清淺有受傷。
“都怪我,都是我的錯。”付清淺哭著,仿佛一個孩子犯了錯。
“快,好好坐下吧,你這一身,是怎麼搞的啊?是不是遇到什麼危險了?”
讓付清淺坐下,耐心的安慰好了,再聽付清淺哽咽的講事情的前因後果大致的敘述了一遍。
“好了,這並不是你的錯,你不用自責。”
“可是你幫過我這麼多忙,我卻隻會添麻煩,也沒辦法去彌補什麼。”
喬以琛見付清淺仍舊平安,倒是也很大氣:“這你也沒有任何辦法,再說,其實對我來說是小事,我能好好解決的。”
“至於之後的彌補,那以後再說,現在先別傷心了好麼?”
他露出笑容,對付清淺來說是額外帶有治愈的感覺。
而此時此刻,盛世倫在遠處的默默的看著,眼神陰鬱。
他握緊了拳,看著兩個人交流著什麼,而付清淺終於委屈的靠在喬以琛的肩膀上去。
他眼神是那般的複雜沉重,但終於,他隻是轉過頭去。
看著天上的月色孤寂,他轉身離去,如同消散的一道夢魘。
黑暗的夜裏,空寂的房間內。
盛世倫喝著紅酒,臉色微醉,眼神迷離起來。
盛世豪庭辦公室內,盛世倫還在辦公,喬以琛卻走了進來:“清淺出事了,被混混捅傷了。”
“什麼?”
“你要不,也抽空去看一看她吧。”
盛世倫眯了眯眼睛,很是不信任的樣子。
喬以琛卻是麵容平淡:“是她那個閨蜜說帶她出去放鬆放鬆,結果不巧被朋友出賣,到了地下賭場差點被那些底層雜碎給揩了油,她們反抗之後就遇了險。”
“具體地點在哪裏?”
“我勸你還是別做這些無意義的報複了吧。”
“我喜歡報複別人的感覺,不行麼?”盛世倫麵露不爽。
“清淺不會允許我說的。”喬以琛淡淡道。
盛世倫隻覺得好笑:“你可叫得挺親切的。”
喬以琛淡淡一笑,沒有答話。
“等等。”他正準備走,卻被盛世倫叫住。
“你為什麼把這事告訴我?你想讓我去看付清淺、給她安慰是麼?說不定會讓你失望了,我可和你不同。”
“我隻是告訴你,至於你怎樣選擇,我絲毫不在意。”喬以琛說著,臉色優雅從容,甚至帶著一種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