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庭不由得鬆了口氣。
還好還有李東學在場,不然江守犁肯定會打破砂鍋問到底,到時候她想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了。
李東學也趁此機會詢問了一下江明庭的傷勢,說的時候也隻是打了個馬虎眼,“明庭,要不等下我幫你看看吧。”
江守犁也生怕江明庭的傷口亂搞,等下把原本的小傷弄成了一個大傷,連忙隨身應和,“對對對,正好你老師也在,到時候讓李大夫幫你瞧一瞧。”
江明庭正好想要問李東學一些事情,眼下多了一個機會,她也就點了點頭,“好的,父親。”
江守犁又和李東學客套了幾句之後,李東學便告辭,說是幫江明庭查看一下傷勢,便要回去了。
江守犁也沒有多留李東學一會,江明庭和李東學兩人便在廳堂留了下來。
正巧這個時候魏涼涼的院子裏的下人過來,說是讓江守犁過去一趟。
江守犁這段時間一直對魏涼涼是無微不至,隻要魏涼涼一句話,他不管在忙些什麼,總是要第一時間趕到她的院子裏去慰問。
眼下即便有李東學這個客人在場,江守犁卻也還是心急如焚,想要盡快去找魏涼涼說話。
李東學看重的江守犁的不耐煩,便也對他說道:“伯爵若是有事不妨先去忙吧,我這邊幫明庭查看一下傷勢,若是無礙的話,我便也回去了,不必再送。”
既然李東學都如此說了,江守犁自然也不會跟他客氣,“如此甚好,我鎮橋有一些事情要忙,明天你就好好的招待你的老師,若是等一下,我忙完了自會過來,若是我還沒有忙完的話,你就幫忙送一送你的老師。”
江守犁說的如此冠冕堂皇,江明庭即便看穿了他的心思,自然也不會說破。
更何況江明庭還有一些私人的話想要跟李東學說,讓她的父親在場聽著,自然也不方便,便也點了點頭答應他幫他招待李東學。
江守犁很快就離開了,這時候李東學才急忙問江明庭,“明庭,你怎麼這麼快就從永安王府那邊回來了?”
“其實傷口也沒什麼事情了,更何況永安王爺在永安王府,我一直待在那邊也不太方便。”說到底,江明庭還是有些忌憚華牧的。
雖然她沒有親自和華牧打過交道,不知道他是怎樣的人。
但是憑借著他在世人眼中的印象和有關華牧的傳聞,她依稀能夠感覺到華牧應該是一個比較嚴肅的人。
所以她也不太確定華容一直強行留她待在永安王府這個做法,華牧知道了之後會不會有意見。
所以與其在永安王府那邊擔驚受怕,倒不如自己先回到伯爵府上來,也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
李東學倒是沒有料到江明庭想那麼多,隻是哦了一聲,抬起手來說道:“我先幫你查看一下傷口吧,畢竟是被鱷魚咬過的,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疤痕,我在這一方麵沒有林穆精通,到時候我到他那邊去找一些傷藥來幫你敷上,你放心,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會讓你留疤的。”
“鱷魚?”江明庭倒是不知道,原來咬傷自己的竟然是一條惡魚,現在想想還有些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