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自己有點不敢相信,就去問那個老伯到底怎麼回事。老伯並沒有告訴我實話,隻說該問的問,不該問的不要問。
老伯站在櫃台前,自己從腰包裏拿出了五百塊錢住院費,交給了那個醫生。
完事之後,就過來告訴我,說,“小夥子,我隻幫你這一次,僅僅隻有這一次,以後的醫療費,你自己想辦法,我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
“謝謝你,真是謝謝,我以後會還給你那五百塊錢的。”
老伯笑了笑,朝著醫院門外就走了出去,上了麵包車後,就啟動了發動機,把車給開走了。
隨後,在醫院護士的陪同下,我跟著女孩來到了病房裏。
醫院裏的醫生給女孩做了個初步的診斷,說女孩精神上受到了極大的壓力,需要好好休息幾周,一天的住院費是32塊錢,以後治療的費用在算進裏麵。
我聽後整個人都愣住了,想著一天的住院費居然這麼高,而且還不算治療的費用。幾周下來至少都要花上千元的住院費用。
過了兩天,醫院裏的醫生又告訴我,說女孩不僅精神上有壓力,得了精神疾病,而且身體也有輕微的心髒病,可能需要手術,手術又需要五千元的費用。
這一來,我就真的承擔不起了,身上就僅剩兩千多元,而且還是男子提前預支給我的,事情也沒給他辦好。
但女孩的病一定需要治療,否則就辜負了青蒙的期望,也害了青蒙曾經的時候。趁著現在還有時間,我又想起了之前地攤賣報紙的那個老頭,希望去找找他,能給一些活來幹。
出到醫院後,立刻叫了一輛車,開著車就到了之前那個老頭的地攤下,到處看著四麵,沒有人影,還是那一團廢舊的報紙。
這個時候,不遠處的一個街道,響起了轎車的喇叭聲,順著街道邊緣,一直把車給開了過來。
我回頭一看,見這輛車真的好熟悉,當車開來之後,車上麵下來了一個人,穿著一身藍色的西裝,下麵緊跟過來幾個保鏢。
我一看那人,就是曾經的曹九州。看見那張臉的時候,自己都被嚇了一跳,身軀都在瑟瑟發抖。
想也沒去多想,提著兩條腿就朝著另一條街道跑去。剛轉身,曹九州的聲音就從後麵傳來:“喂,那小弟弟,等一等!”
我停了下來,輕微的扭頭看了一眼身後,見曹九州就帶著幾個四肢發達的保鏢走了過來。
曹九州一邊走著,一邊衝著我招手:“小弟弟,老哥有事找你幫幫忙。”
聽這聲音,好像曹九州根本就不認識我。這會我才想起來,自己的體型和臉都是孩子的模樣,曹九州根本不會認識我。
我鬆了口氣,回過頭看著曹九州,他已經走到了我的身前。
曹九州停下後,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金色的打火機,點燃了嘴上吊著的雪茄:“小弟弟,問你個事情,市中心怎麼走啊。”
我隨手指了指:“就那邊,一直往前走,就是市中心。”
曹九州聽後,點頭笑著,從錢包裏掏出一張十塊錢的新鈔票,塞給了我,說:“謝謝,來這裏是10塊錢,拿去買點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