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八爪蛇被我這一刀給惹怒了,隻聽到他口中發出呲呲的聲音,就猶如貓捉到老鼠後的示威一般。
八爪蛇看了一下四周隻有我們四個人,於是他將所有的仇恨都傾注到了我們四個人身上,口中不斷發出呲呲的聲音,向著我們這邊衝了過來。
我此時手中已經沒有了血屠,而血屠還在八爪蛇的一條爪子之上上緊緊插著。
這是我與血屠似乎有心靈感應一般,我一個念頭插在八爪蛇爪子上的血屠震動了一下稍後便向著我這邊極速飛了過來。
我在次將血屠握入手中,至於此時血屠突如其來的變化我並沒有考慮太多,我將全部精神力都放在眼前的八爪蛇身上。
剛剛因為八爪蛇隻露出了八條爪子和一個頭顱所以有病沒有看到他的全貌,當它爬出來向我攻擊的時候我才清晰的看出他全部的樣子。
這個八腳蛇上邊一個蛇頭下邊則是長長的脖子,再往下則是越來越粗隨後就如章魚般伸出了四個觸角,不過當它全部站立起來時約有七八米之高。
我並不清楚八腳蛇是什麼生物,也隻有走一步算一步了還是小心為上。
八爪蛇靠近之後他並非用他那一口尖牙直接向我咬過來,而是直接甩出一條觸角向我砸了過來,可是他僅僅一個觸角則有直徑一米多粗,如果砸在我的身上定然不會好到哪去。
麵對未知的攻擊我並不敢和他硬碰硬,我分出一小股靈力注入血屠之中向著八腳蛇的一條觸角砍了過去,我的身體則是向旁躲了開來。
當!的一聲猶如金鐵交擊一般傳入了我的耳中,果然不出我所料這生活在沙漠下方的八腳蛇果然不一般,僅僅隻是一條觸角便如此堅硬。
一條觸角攻擊之後緊接著,其他幾條觸角的攻勢也隨之而到,因為我了解了八腳蛇的皮糙肉厚所以並沒有和他硬碰硬而是躲避著他的攻擊尋找他的破綻。
突然在我腦子中冒出了這麼一個念頭,“打蛇打七寸。”
想到此處我便直接開口向著另外三人問道。“你們有誰知道蛇的三寸在哪,這個怪物的三寸應該怎麼打。”
因為我知道打蛇打三寸,可是我從來沒有具體了解過具體應該打哪。
聽了我這句話的其餘三人都是一愣,三寸,從其他三人腦子之中也冒出了這個問題,蛇三寸到底該從頭量的還是從尾巴開始量呢,可是這隻蛇有八條觸角該量哪個呢。
其餘三個人固然聽說過三寸,可是誰也沒有去打過,更不知道在哪個位置了。
我等了良久沒有聽到答案便將目光看向他們三個人,見我把目光投過去的三個人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異口同聲的說著不知道。
我瞬間被他們三個打敗了,看來沒有別的辦法了隻有攻擊這隻八腳蛇的頭部了,所有動物的軟肋都是頭部,雖然有些動物的腦袋十分堅硬可是當腦袋受傷後則是致命的。
我縱身而起借著我的彈跳力向著八腳蛇的頭部攻去,我一跳之下,在最高之處時舉起血屠便往下向著八腳蛇的腦袋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