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華生的職員也隻是看著，並不敢當著自家老板的麵去討論什麼。
知道念穆跟在慕少淩的身邊離開華生，他們才開始竊竊私語。
“剛才那個男人有點眼熟啊，，是慕總吧？”一個職員愣在那裏，她本來是打飯上樓吃的，但看到慕少淩跟念穆走在一起，她便傻愣在那裏，直到慕少淩跟念穆剛才搭乘下來的電梯關上門往上走，她才緩過神來，詢問旁邊的同事。
被詢問的人翻了翻白眼，說道：“怎麼的，老板都認不得了？我看你是不想要這份工作了。”
職員紅了紅臉，訕訕地為自己的臉盲行為解釋道：“不是太久沒見老板了嗎？”
“前段時間公司才團建過，老板還親自為念教授的團隊頒了獎金，你這記憶力，不太行啊。”
“你不說我還忘記了……”職員訕訕解釋，又道：“慕總跟念教授走在一起，不是說老板不管理公司這邊的事情嗎？我還聽說了，最近會有一位新的總經理空降過來，是從T集團那邊過來的，替老板處理這邊的事情。”
“這個我也聽說了，不過慕總找念教授很正常吧，念教授今天開新的研究項目，估計是要談這個。”那人討論道，久久沒有挪開在門口的目光。
雖然她不敢跟慕少淩對視，但背後注視，她還是敢的。
“正常嗎？”職員狐疑，她是年後才來的，並不知道之前的事情。
“正常。”被詢問的人點頭。
慕少淩也不是第一次出現在華生這邊，跟念穆單獨相處了。
她們辦公室最近還提及過，慕少淩這會兒怎麼不找念穆了？是不是念穆失寵了？
這話題也就不久之前提及過，但眼下，慕少淩的行為告訴他們答案。
“聽你這麼說，慕總還跟念教授……”新職員欲言又止，擔心被有心人把她說的話告訴慕少淩，直接閉嘴。
念穆知道，自己跟慕少淩走在一起，肯定要造成轟動的。
但是沒想到她們是這麼看待她跟慕少淩的關係。
華生的人現在是認同了念穆的專業能力，但是並不影響在她們心中，她就是慕少淩圈養的金絲雀……
念穆就算知道，也沒辦法改變那些人的想法，她也不能對那些人說自己並不是慕少淩的小情人，而是慕少淩的合法妻子！
沒有更多的證據之前，又怎麼會有人相信她就是阮白呢？
就算以前跟她朝夕相對的親密愛人，在沒有DNA檢測作為證據之前，相信她就是阮白。
念穆的心頭苦澀，垂眸跟著慕少淩走進一家餐廳。
慕少淩對服務生報上自己訂餐的手機尾號，便被服務生帶到一個包間。
他一早便讓董子俊點了菜，所以服務生確定了一遍菜品後，便走出包間，替他們關上門。
瞬間，外麵的喧鬧便被包間的門給隔絕。
外麵的人也不知道他們的談話。
念穆端起柃檬水，喝了一口濕潤了嗓子，才緩緩問道：“慕總，你有什麼事情要說？”
慕少淩端起檸檬水，卻沒湊到嘴邊，而是提醒她，“現在沒有外人。”
念穆啞言，過了會兒，才叫喚著他的名字，“少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