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也冷笑了一聲,望著他的眼神滿是嘲諷:“你以為我還會由著你對我發號施令嗎?歐總裁,你是不是已經忘記了,我們已經離了婚,我沒有任何義務當你的玩物,請你找你應該找的人。”
她從地上起來,沒有興趣繼續陪這個男人玩無聊的遊戲,她敢肯定這一切都是沈雪搞出來的,但是他肯定不會相信,畢竟沈雪在他心裏純淨潔白,跟她完全不一樣。既然如此,她何必還在他跟前輕賤自己呢。
歐晨爵冷漠的眸子裏再次透出怒火:“你以為你有拒絕的權利嗎?”他薄唇微揚,眼睛和嘴唇兩種神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沈月眸子裏透出不解,但卻依然保持著沉默,因為他總會接著說下去的。
“要是你敢拒絕,那就得有人倒大黴了。”歐晨爵忽然捧著她的臉,貼在她的耳旁說道,溫暖的氣息就如前日一般,但相差不過四十八個小時,一切都不同了。
沈月氣定神閑地轉過目光:“你要對徐聞做什麼我沒有意見,你盡管用各種罪名將他抓起來好了。”
要是他能有什麼強勁的手段對付徐聞,那就再好不過了,說不定還能逼那個家夥說出真相。
“真是個狠心的女人,為你效犬馬之勞的人,那麼快就被扔掉了?”她這樣的話語,讓歐晨爵更覺得她沒心沒肺,狠毒至極。“不過,我說的並不是徐聞,我說的是秋業集團。”
“你說什麼!”聽到歐晨爵的主意打到了秋業集團身上,沈月的表情都變了。她自己一個人被誤解被折磨就好了,要是還將秋業集團拖下水,那就實在太對不起對自己有恩的秋家了。
不過,她還是穩住了情緒:“你以為你這麼說說,我就會相信你嗎?秋家也是城中的四大家族之一,可不是個軟柿子,不是歐總裁想捏就可以隨意捏的。”
歐晨爵迸出自負的狂笑:“沈大小姐要試試看嗎?”
“要是君子就衝我一個人來,扯不相幹的人下水幹嘛!”她伸手扯住了他的衣領,怒火難平說道。
他嘴角微微勾起:“本來就衝你,隻要你答應當我婚前的玩物,那天下不就太平了嗎?”
“歐晨爵,你到底是不是瘋了,你都要結婚了!”她完全是看不懂他的邏輯了,但是讓她這麼容易就屈服,不可能!
“你愛怎樣做就怎樣做吧。”沈月不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她得要對秋業集團有信心,即便秋業集團不夠強大,但歐氏集團的董事局應該也不會讓歐晨爵這樣胡鬧。
歐晨爵挑了挑眉,撥開她的手,徑直地離開了她的房間,她的屋子。
沈月整個晚上都睡得不安穩,除了擔心門鎖壞掉會有人闖進來外,還要思考歐晨爵到底會怎樣對付秋業集團,但是她什麼頭緒都沒有。
早上起來,因為要找人來家裏修理家裏的鎖,沈月向公司請了半天假。
下午回去的時候,她發現整個公司的人都在躁動,很多同事都在討論著說,中午時間董事會還在連續開著會,不少平時沒怎麼露麵的股東都來了。
“早上公司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大家好像都很緊張那樣。”沈月回到市場部,馬上抓來了白薇問情況。
白薇推了推眼鏡框,對她的後知後覺難以置信:“沈月,你竟然不知道今天早上我們公司的股份暴跌了。對耶。你今天早上請假了。好誇張啊!剛開市,就有下滑的趨勢,後來不到一個小時,就已經跌了10%,今天已經宣布停板了。”
這一切實在太突然,秋業集團最近沒接什麼冒險性的項目,也沒負麵新聞出來,在股市的表現怎麼會一下子暴跌的呢?
“那知道暴跌的原因嗎?”沈月追問著。
“這個還不是很清楚,董事會已經召開臨時會議了。”白薇剛剛說完,就有同事進來說,董事會剛剛才散會。
沈月快步跑了出去,搭電梯上去秋何的辦公室。
“您好,請問副總在裏麵嗎?”沈月問秋何的秘書道。
“秋總剛開完會,您確定要現在找他嗎?”沈月平時待秘書還是很禮貌,之前來秋何辦公室的頻率也很高,所以秘書跟她還算熟悉,於是壓低了聲音溫馨提醒道:“秋總現在情緒不大好,你進去我擔心會挨批。”
沈月朝她笑了笑:“我沒關係的,可以麻煩你幫我通報一聲嗎?”
秘書點了點頭,給內線打了一個電話。
秋何讓沈月進去。
她剛進去,就聞到一股濃重的煙味,她記得,秋何很少抽煙,隻有在特別煩躁的時候。
“秋何,現在公司到底什麼情況了?”她聲音微顫地問道。
秋何回過頭,徑直走了過來,輕擁住沈月,聲音裏透著滿滿的疲憊。
“沈月,我剛剛才對公司的事情上心一些,現在就碰上了那麼棘手的事情,該怎麼辦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