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說就盡管說去吧,你之前提的那個要求,我是絕不會答應你的,你就趁早死了這條心吧。”沈月嘴角也泛出了冷笑,比殘忍罷了,誰不會呢!
沈月踩著高跟鞋的腳狠狠地踩上了歐晨爵的腳背,他疼得齜牙咧嘴的時候,沈月立馬拉起裙擺跑了出去。
沈月跑到了外麵,發現慕容軒的車子已經不見了,她頹然地站在了門口,但很快,慕容軒那輛黑色的奔馳轎車再度掉頭回來,停在了她跟前。
他放下了玻璃:“上車!”
沈月猶豫了兩秒,她根本無顏麵對慕容軒,可她更不能做的是逃避,所以她還是拉開了車門上車了。
紀薇兒剛剛往休息室方向走,恰好見到了慕容軒往門口快步走去,她想追上去,但是遠遠地,他已經驅車離開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紀薇兒嘀咕著,她剛剛看到了沈月跟歐晨爵在休息室裏麵,而慕容軒正是從休息室往外走的,神情看起來非常凝重。
她這麼鬱悶地想著的時候,忽然肚子有些不舒服了,她跑到了洗手間,所以並沒有看到沈月追出來的情形。
當她從洗手間出來,回到了房間後,發現隻有歐晨爵一個人站在那裏,他整個人好像丟了魂那般。
她上前輕輕地推了一下他:“晨爵哥,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沈月姐跟慕容先生都離開了嗎?”
對於現在的局麵,紀薇兒是一點兒也弄不清,很想歐晨爵能夠跟她說明,但歐晨爵的聲音卻若由地獄傳來那樣陰森。
“不要在我麵前提起他們!”
紀薇兒嚇得顫抖了兩下,才漠然地點了點頭。
“好吧,那現在你打算一直站在這裏嗎?”紀薇兒覺得所有事情都不對了,她忽然有些不安。
“我要回去了。”歐晨爵在她剛說完的時候就扔下了這麼一句話,接著就要離開。
“等一等我,我也要回去了。”反正現在慕容軒已經離開了,她再留在這裏也沒有用,倒不如跟著歐晨爵回去,說不定還能從他的嘴巴裏撬出些什麼來。
歐晨爵對於她要跟著一起回去沒有說話,紀薇兒就當作是他默認了,趕快跟上了他的步伐。
從休息室到回到歐晨爵住的酒店房間,他一句話也沒有說過,紀薇兒憋著滿腹的疑問,都快要憋出問題來了。
歐晨爵正要關門,猛地發現紀薇兒還跟在他的身後,於是就問:“你還不回去自己那裏嗎?我記得你酒店離我這個酒店也不遠,走過去很方便,我就不送了。”
他冷著臉,說完這些話之後,紀薇兒搖頭,拒絕他這樣的提議,單刀直入問:“其實今天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歐晨爵將西裝外套脫下,扔在了沙發上,臉容緊繃,徑直地走向了酒櫃前,紀薇兒看得出他現在的心情可差得很,要是平時,她一定不會選擇這個時候來多管閑事,可那個閑事跟慕容軒有關係,那她就很有興趣弄清楚了。
歐晨爵並沒有開口的意願,她一把將他的酒瓶子給搶了過來:“喝酒呢,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開心喝倒是還可以,不開心喝就很糟糕了,你也不是沒有吃過那樣的虧。”
他因為平時吃飯不定時,腸胃本來就沒怎麼好,有時候喝酒太猛,就會胃疼得厲害,喝到醫院去的案例在之前五年裏也並不是沒有發生過的。
“你別多管閑事!”歐晨爵不悅地瞪著她。
以前每當這樣的時刻,紀薇兒都會收斂一些的,但現在也不知道是誰給她的勇氣,她硬是跟歐晨爵給杠上了,絲毫沒想著要退讓的意思。
“我明白了,你打算將自己喝病了之後,沈月姐就會來照顧你是不是,我的天啊!你的苦肉計也實在太厲害了吧。”紀薇兒露出一個“你真狡猾”的表情。
聽到這個,歐晨爵的臉色越發難看,說話的語氣比剛剛還要**的。
“我知道即便這樣,她也不會再管我了,你滿意了嗎?”說到最後,他幾乎是用吼的。
紀薇兒往後退避了一下。
歐晨爵卻上前一步,冷笑地問:“紀薇兒,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慕容軒是沈月的丈夫,你跟他認識,對他清楚得很,但就是沒有告訴我情報對不對?”
聽到這些話,紀薇兒簡直懷疑自己耳朵是壞了,又或者是腦袋不清楚了,否則,她怎麼會聽到歐晨爵說,慕容軒是沈月的丈夫。
但是歐晨爵掐住了她的肩膀,再次瞪著她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沈月跟他結婚這件事了?他平時在沈月工作的時候一直陪在她身旁。”除了這個,歐晨爵想不出其他什麼理由,紀薇兒會認識了慕容軒。
“你在說什麼鬼話,我一句也聽不懂啊!”紀薇兒被他掐疼了,但是也難受不過心中湧出的不安。
“你剛剛跟慕容軒聊天,很明顯你們認識,在台上的時候,你還不斷地往他那個方向看,我想,這個你是不會否定的吧。”歐晨爵用銳利的目光打量著一臉懵懂的紀薇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