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穆時炔霸氣奪人,一個個驚得目瞪口呆。
謝奚瑤更是氣得恨不得衝上去要餘暖暖一口氣,呸了一聲道:“真是該死!所有人都以為她跟穆時炔真的一刀兩斷了,沒想到這個賤人私底下居然還跟穆時炔藕斷絲連!”
謝奚瑤恨得咬牙,剛才餘暖暖就差一點點就給她跪下了,就差那麼一點點他就要對自己俯首陳臣了!
可誰是半道上居然殺出來一個穆時炔來!
“爹地!”謝奚瑤轉臉看向謝震,撒嬌般地跺了跺腳,“不能讓那個賤人那麼得意,爹地你要為女兒出氣呀!”
剛才為了讓記者多爆些料,自己還挨了餘暖暖一巴掌,這已經是她第二次打自己了!
謝奚瑤越想越氣,沒錯,絕對不能就這麼放過餘暖暖!她一定要讓賤人付出代價來!
“算了。”謝震看著穆時炔離開的背影,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餘暖暖現在有穆氏集團護著,你暫時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穆氏集團穆時炔,不是他們能輕易得起的存在!
謝震好歹還是經曆了一些風雨,見過大世麵的人,一眼就看出來了穆時炔明明心裏還有餘暖暖,男人最忌諱的就是別人對他的女人下手,若是他們惹惱了穆時炔,隻怕是以後就要倒大黴了!
“那我就白白受那個賤人的氣嗎?”謝奚瑤不幹了,委屈地幾乎要哭出來,賭氣地大吼道,“爹地你怎麼能昂著外人說話,我還是不是你女兒了?”
說著,謝奚瑤便要大惱起來。
“夠了!”
謝震怒了,不悅地瞪了謝奚瑤一眼:“今天是你訂婚的大日子,為了個不相幹的人你要鬧到什麼時候,這個婚你還訂不訂了?!”
到此,謝奚瑤看了一眼還在的賓客,意識到現在不是發作的時候,才緩緩止住了脾氣。
穆時炔一身修長風衣妥帖地襯著她的身材,才臨近初秋還有些薄涼的夜裏,顯得清冷又高貴。
穆時炔帶著餘暖暖來到世爵車前,簡單吩咐一句讓許文帶著小寶離開,旋即加大氣力,突然把餘暖暖拖到一個角落裏,按在牆壁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唔”餘暖暖輕嚶一聲,腦子裏瞬間空白一片。
唇上一片柔軟溫熱的感覺讓她突然有些眩暈,穆時炔的吻帶了一絲淡薄的醉意和初秋的微涼。
她曾經嫁給過穆時炔,名字前曾經被冠以過他的姓氏。肌膚之親不是沒有,有時甚至過從親密。
但是穆時炔從來沒有吻過她。
五年前的餘暖暖,一直將愛人之間的吻視為愛情的印記,曾經那麼深切地那麼刻骨地渴求過。
而今,忽然驟得。
餘暖暖微微掀了掀眼,穆時炔背後的昏黃的燈光恍然被隔剪成一格格光影。
她的世界突然在這個吻中,絢爛地放起了一樹樹煙花。
寂靜的黑夜和唇上若淺若深的觸感,讓她有些分不清現實和虛幻
“餘總?餘總!”
唐微微手裏拿著文件,不由提高聲量,用力地伸手在餘暖暖的辦公桌前敲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