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
陸言一邊背著囚牛走還一邊給她分析呢:“你如今沒法力了,對不?丹藥放在你靴子裏麵藏著呢,對不?你沒法力了,就不能用法力清潔自己的身體了,對不 ?所以我要是不把丹藥搜出來,一會就得被你熏得臭死,那不就浪費啦?”
“你!”囚牛的臉蛋兒騰一下就紅了,氣的伸手就去勒陸言的脖子:“我,我給你拚了!你敢羞辱我!”
陸言理都不帶理她的,就她現在這小力氣,陸言就是戳在這裏給她揍,渾身隨便揍,她都拔不下陸言一根頭發來。
囚牛自己鬧騰了一會,漸漸的沒了力氣,就隻能趴在陸言後背上喘粗氣。
不過被陸言這麼一調侃,她倒是從之前有些緊張絕望的情緒之中漸漸的恢複了一點。
別看囚牛嘴巴上說的怎麼怎麼了不起,其實也不過就是個年輕女孩兒罷了。
她能夠為皇子喬豁出去性命,那是從小的教育導致的,但要說遇到事情能夠一點不慌不怕,也是扯淡,是人就沒個不怕死的,除非是傻子。
如今被陸言這麼一插科打諢,倒是讓她稍稍的淡忘了一些恐懼。
二人就這麼在黑暗之中艱難的跋涉著,陸言走的並不算快,也不敢走的太快,畢竟這裏是一切都不了解的未知地下空間,天知道這裏有沒有什麼危險詭異的妖獸存在?
所以陸言的精神其實是十分集中的,一邊小心的邁步走在崎嶇的地麵上,一邊還要展開靈魂感知查看周圍的種種情況。
周圍的靈魂反應其實不少,不過大部分都十分微弱,應該隻是一些小蜥蜴之類的小生物而已。
雖然這些小東西也屬於妖獸,但是明顯實力太過弱小,就算是要對付一名普通人都難,更不用說對他造成威脅了。
受了重傷的囚牛感覺到一陣十分嚴重的疲倦,開始時候還能強撐著,但到了後來居然幹脆就把腦袋朝陸言脖子上麵一歪,呼呼的睡了起來。
這心也是夠大的啊……
不過片刻後半睡半醒的囚牛就清醒了過來,她明顯的感覺到陸言身體震了一下,隨即睜開眼睛那麼一看……她的身體也不受控製的劇烈哆嗦一下!
這……這是什麼?門?
是的,就在二人麵前,路已經走到了盡頭,前麵隻有厚重的看不到頂端的巨大石牆。
而在石牆之上,則鑲嵌著一扇絕對不應該出現在這天然溶洞中的大石門!
這扇明顯是由人工製造石門代表著什麼,聯想一下之前從傾天都內傳出的消息,遺跡!
是的,這應該就是那個傳說中會出現在獸吼山脈中的遺跡!想不到啊,找到遺跡的人,竟然會是他們兩個被地震活埋的倒黴蛋兒?
不過眼下的問題是,他們要怎麼進去?
向前,就隻有這一條路而已,而這個石門看上去卻是和周圍嚴絲合縫,毫無其他空間能夠給他們繞過,並且獸吼山脈內是無法飛行的。
陸言走到石門邊上伸手微微用力推了推,毫無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