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對囚牛的印象挺不錯的,確實是挺不錯的,但如果說他真的喜歡上囚牛了,那也是扯淡!
囚牛這姑娘是不錯,但問題是和陸言也不大配套啊。
人家個頭實在是太高了,兩人往一起那麼一站,他陸言倒是成了小鳥依人的那一個了?這……這特麼就有點不好接受了吧?
而且說句難聽點的話,陸言就從來不缺女人,對於愛情,他還是十分挑剔的。
其實這人就是如此,越是缺少什麼,那就越是重視什麼。
比如囚牛這樣的,從小就在毫無一絲溫暖關懷的環境之中長大,更是沒有任何男人敢接近她,皇子喬又瞧她不上,所以對於她來說,愛情那是十分奢侈而且求之不得的一樣美好東西。
可以這麼說,她在遇到陸言之前其實就已經幻想過千遍萬遍關於自己良人的事情了,畢竟到年紀了,這也是難以避免的。
所以與其說她是忽然愛上陸言了,倒不如說她是愛上戀愛的感覺了。
這就導致了兩人認知上的巨大差距,陸言其實對她可沒那種想法,但是現在咋整?人家囚牛為了他可是連炎虎都給騙殺了。
還有退路麼?
陸言自問自己不算是什麼嗷嗷善良的大好人,但也不至於算是個渣男吧?但他又真的是對囚牛沒那意思。
所以這……
“你怎麼了?是不是還有什麼地方疼啊?”囚牛見陸言一副呆呆的模樣,忍不住就又要去檢查他是不是還有什麼地方受傷了。
陸言趕緊擺手:“哎,沒事沒事,我都好了,真的,那個,咱們現在關鍵是要先看看這個炎虎身上有沒有什麼法器,就是能讓他在熔岩中自在行走的法器,要是找不到的話,那麼咱們樂子可就大了。”
囚牛微微點頭:“我們每人身上都有一件貼身法器和一件兵器類的法器的,我也有,這個。”
她說著就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綁著的一根由紅線栓著的鈴鐺。
其實她不給陸言指,陸言還真是發現不了,這東西雖然模樣是一個鈴鐺,但是卻從來就沒響過,也不知道是個啥門道。
見到陸言十分好奇的樣子,囚牛就解釋道:“我這個叫做命金鈴,也是一件重寶來著,皇子殿下賜下來的。”
陸言很是有點羨慕了,到底是皇室啊,這對手下就是大方,重寶竟然隨隨便便的就能這麼賜下給人了。
不過囚牛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他半點都不再羨慕了。
“這命金鈴和我的性命掛鉤,隻要我死亡,那麼它就會爆發出一種強大的治療能力,可以治療任何重傷,甚至能夠讓死亡不超過半個時辰的人起死回生,厲害吧?”
這……厲害了!真的是夠厲害的!
死亡不超過半個時辰,就是死亡沒超過一個小時的人都能救回來,如此強悍的力量……
至於為什麼要限定在死亡一個小時之內,其實說起來也十分簡單,那是因為一小時之內,人類的靈魂還不至於完全消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