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對她說小心一點準沒錯,現在我們對這個環境都不熟悉,而且……
後麵這句話我沒說,我想說的就是,她沒有任何本事,所以現在我除了自己要謹慎和小心以外,還要保護好她,這樣的話讓我有些力不從心。
平時我在陽間的話基本是以正常人的模式生活著,隻有偶爾遇到一些小鬼上來尋找替身之類的才會出手,才會亮出自己的身份。
類似於眼前這一種情況這還是第一次,多多少少對我來說,沒有經驗還是會讓我緊張。
大人!
就在我思緒中的時候,張平出來了。
他的出現出乎我的意料,因為我把他封印在我身上的一個紐扣裏麵。
通常來說將鬼封印在雨傘裏麵是最好的,不過這個年代要是沒有下雨,一個男人帶著一把傘,明顯會讓人覺得奇怪。
太顯眼了。
所以我才選擇了將他封印在紐扣裏麵。這樣的話我就可以隨身帶著他,說實在的,我並不想帶他,是他要跟著來,念在我們是朋友的份上而且當初在小鬼準備對付我的時候他也曾經出手幫助過我,於是我就帶了。
更主要的是,我看中了張平的身手……
生命隻有一次,不給自己多一點手段,不給自己多一點資本,丟了性命多不劃算?
他稱我為大人其實我是拒絕的,不過聽久了也就習慣了。
張浩然不知道我身上的秘密,他肯定也不知道在我,住在他家的時候,每天晚上我都有和張平溝通。
我想從他身上學到更多的東西。
鐵牌子失去的力量,所以現在鐵牌子基本上成為了我手上的一個憑證,證明我的身份是陽間鬼差,除此以外就沒有別的了。
所以我才要鋌而走險,改變我的做法和作風。
張平說,越往裏麵走陰氣越重,你應該還能頂得順,可是這個女人……咦?他的陽氣怎麼那麼重?
張平說到一半驚訝開口說道。
我說因為她是純陽之體,比男人還要男人,雖然她的身體是女人。
張平表示明白,於是他就不再多說。
他跟在我的身後,我也沒讓他進入紐扣裏。
他現在是保護我,名義上也是我的跟班,在這一條黑漆漆的通道裏麵有他在的話多多少少會把事情變得更順利。
但是事情往往也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順利,但我們又深入的時候遇到了三條狗。
黑色冒著火焰的眼睛,沒有眼瞳,看起來純黑色,就像波珠。
身體也比一般的狗要大很多,和一隻成年藏獒大小,爪子鋒利純黑色,毛色黑白相間。
更引起我注意的就是他們的身體四周總會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黑色氣體。
張平對我說,大人,你要小心了。
我看他一眼,點頭表示明白,旁邊的蘇琴也學著我的模樣往旁邊看了一眼,可是她看不到張平,所以她又用古怪的眼神打量我,對我說你在幹嘛。
我對她說,不要理會我在幹嘛,還是搞定眼前這幾隻狗在說。
其實剛剛蘇琴看到的時,已經被嚇了一大跳,所以現在她藏在我的身後,壓根就不敢動彈。
她說對付狗是你們男人的事,我、我怎麼幫忙……
她哆哆嗦嗦地說道,我搖頭,沒有在理會她,而是看著眼前這一隻跳起來比我人還要高的大狗。
一共三隻,我對上一隻,張平對上兩隻。
如今張平已經出手,他的身體拔地而起,足足有四五米,然後在雄鷹撲食一般對著那兩隻狗掃了過去。
當我看到這裏心生羨慕,心想著做鬼真好。
我收斂心神,對上了那隻正在虎視眈眈看著我作勢準備撲過來的狗。
還沒等我招呼它,它先找我了。
單見它身子縱跳一躍有三米對我壓來,我連忙身子往一邊閃去。它撲空了,但是它的速度也非常的快,剛落地身子猛然轉身又一次張牙舞爪對我撲了過來。
這對我來說絕對是一個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