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已經花了兩天的時間,去觀察去調查,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更主要的就是這個人死的時候,隔壁住的人都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這個女人突然大聲的說著要殺死他之類的話。
可是住在這裏的人都知道,死者,是單身,一個人住在房子裏麵的裏麵根本就沒有女人,而且死者比較內向,平時怕見到女人都要低著頭,所以他也不可能在半夜的時候留女人在房子裏麵。
除了鄰居們可以證實這一點以外,同時在下麵看守的保安大爺也可以證明這一點,他可以證明,從晚上到白天,他都沒有看到有陌生的女人離開這棟大廈,就算死者進去的時候也沒有帶著女人進去。
種種的一切都說明了一個情況,死者並非是正常死亡。
在陳隊長和我們說案子的時候,我們也已經來到了這個房間裏,當我看到房間裏麵的狀況時,即便陳隊長不用說,我也知道這個死者絕對不是正常死亡的。
如果是正常死亡的話,又怎麼可能將自己的身體割成一塊又一塊的?
正確的說並不是切割,也不是碎屍萬段的那種割,我是他的全身上下就像為什麼鋼絲一類的東西束縛並且用盡力氣的那種,所以才會將他的身體所有肌膚能觸及到剛子的地方,全部變成了一條又一條的痕跡,而這些痕跡非常的深,已經深到他的肉體裏麵,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造成他的身體看起來被切成了一塊又一塊,但是,這些又又沒有完完全全的剝落,而是藕斷絲連,骨頭也是完好的。
隻是正一個人倒在地上的時候可就不怎麼好看啊,隻能用血肉模糊來形容。
所以一個人正常死亡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把自己折磨成這個樣子。
在推開門的時候,張浩然也已經將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這一具屍體上麵,我看到他微微皺眉,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他應該也看出門道來了,我陳隊長也在這個時候閉上嘴巴。
不得不說他是一個非常聰明的隊長。
張浩然對著陳隊長說這件事情交給我吧,這兩天就能有休息,你也不用擔心太多,這個案子恐怕確確實實是那麼一回事。
張浩然說這番話的時候說的比較隱晦,不過還是能聽出來的話裏的意思。
始終這個鬼字不適合說出來,而且一般的人對這個字也比較忌憚。
陳隊長離開了這裏,隻剩下我和張浩然兩個人,原本我還指望著張浩然出手也好,讓我大開眼界,知道他是怎麼對付這些鬼的。可是讓我想不到的就是這個家夥最後卻對我說,剩下的事情交給你了,說完,他轉身離開,我怎麼能讓他跑?我連忙跑過去攔住他的去路,對他說,這件事情應該由你自己去處理,為什麼要丟給我?
上一次是這樣,這一次是這樣,這樣我沒辦法接受,然後他就樂嗬嗬地笑著說道,因為我可能要出去喝水,所以現在事情隻能交給你。
我說你喝完回來繼續就好了。
張浩然對我說道,我喝水可是要喝很久的,所以最好還是你自己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