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婷有些崇拜的看著我,對我說道,你居然還會通靈術?
其實我自己的內心在咒罵自己,我會個鬼通靈術現在無非,就是避免在她麵前說出鬼這個字,隨便扯出自己有一番本事而已。
這樣是有好處的,起碼就不會讓她懷疑,我也不會讓她對,這個世界充滿恐懼和畏懼。
在她崇拜我的時候,我隻是尷尬的笑了笑,因為旁邊還有張平,我怕張平看不起我,或者對我的行為表示鄙夷。
還好的,就是沒有她表情嚴肅,依舊站在我的身後,並且不時的看著四周,就像一個非常警惕的保鏢,隨時在保護著我,觀察四周的一切。
這種感覺是挺好的,隻可惜呀,張平死了,如果沒事的話,指不定我們兩個人還能好好的相處……
內心一陣恍惚和感慨的時候婉婷突然對我說,要不這件事情我上報給陳隊長,讓她幫忙查一查。
說到這裏,她稍稍停頓,然後才補充一句,你知不知道事發地點在什麼地方就是寧采頡死亡的地點,如果有地點,那麼查起來就不會特別的難。
我說有。
她聽了之後心情無比,然後讓我等著之後她去把陳隊長就過來了,當陳隊長見到我的時候,先是驚訝然後才滿心歡喜的對著我說想不到你還在這裏,原本我以為你和張道長離開了。
我連忙說道,沒有因為手頭上有點事情,所以我和張道長都還在這座城市。
陳隊長聽到這裏,連忙問道,張道長,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得去找她好好和她聚一聚,順便感謝她,這些年我老板她很多次,每一次她都能及時的幫我處理問題,單憑這一點,這一次她留到這座城市,我就應該好好的款待她……
她很激動,也很興奮,說了很多,但是到最後的時候我卻笑了笑,尷尬地對她說道,不用了,張浩然還在睡覺。
說到這裏,我沒敢把後麵的話說完,我生怕陳隊長追問,然後我就把她們兩個人睡覺的事情說出來,這件事情可不是什麼好事,多丟人啊!
還好的,就是陳隊長其實也挺聰明的,當我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她就已經意識到了什麼,所以最後她尷尬地衝我笑了,笑說是我魯莽了。
我連忙說沒有之後,我們兩人才言歸正傳。
我把寧采頡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他聽了之後一點也不驚訝,至於通靈術之類的他更加深信不疑。
到最後,他問了婉婷同樣的問題,問我知不知道案發地點在哪如果知道的話,就可以到案發地點去找線索。
他還告訴我一個案子,並不是說過了一段時間,所有的線索都會消失不見,這一個案子,隻要發生了,那麼四周全都是先送,哪怕對方刻意的去打掃去掩飾都會有蛛絲馬跡。
陳隊長還對我說,收集線索最好的時間當然是案發的一個禮拜前後,時間越久,就對收集證據越不利。
如今這個案子過去有半年,所以陳隊長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一定能找到線索,並且將那兩個人入罪。
畢竟通靈術這一類的東西是不能說出去,也不能被別人知道,更加沒人認可的。
所以這隻是片麵之詞,必須得找到證據證明他們兩個人有罪,否則的話,這件事情暫時也就隻能這樣。
我知道他的難處,所以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到案發地點,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證據。
陳隊長隻帶了兩個人,他對我說,這兩個人都是他的心腹,什麼事都可以說,也不怕泄露出去。
我表示明白的點頭之後,我們兩人的主要注意力還是集中在眼前的這棟宿舍樓裏麵。
這棟宿舍樓其中的第三層的位置就是寧采頡當初和她男朋友居住的地方,也就是寧采頡死亡的地方。
當陳隊長他們下車之後,第一時間就讓他的兩個手下開始往宿舍樓的四周看看。
用陳隊長的話來說,這可以有效的知道這邊大概的情況,然後發現什麼線索的話就可以結合起來分析,隻有這樣才能全麵地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不然的話,這個證據以及所得到的東西很有可能,存在一些誤會或者偏差,這將直接影響整個案子的最後結果。
同時,那兩個人在宿舍樓四周走動,也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通過他們去接觸四周居住的人,一些在這裏住了有半年以上,或者是一些年紀比較大的老人。
因為這兩種人就代表著當初寧采頡遇害的時候,他們都還在這裏居住,也許他們能聽到一些,異常的聲音。打鬥聲,哭喊聲,或者發現一些異常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