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內心咯噔一下,心裏想著難道是這個女人睡的這個地方?也就是說這個房間裏麵充滿了所有的陰冷氣息,都是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為什麼昨天晚上我和她見麵的時候並沒有察覺到她身上有什麼任何異常的地方。
要說她是被鬼上身的話,沒理由我不知道的?
畢竟我是陽間鬼差,擁有的不光是陰陽眼,就是一般的道士看不到的,我都能看得到。
我內心沉思,同時也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女人的實力在我之上,隻有這個原因才能很好的隱藏起自己的身份。
至於眼前的房間為什麼會散發出那麼濃鬱的氣息都沒辦法掩蓋下去,這就好比一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汗氣,人的身體裏麵有毛孔,毛孔裏麵會排出這些氣體。
這些氣體對本人來講就等於沒有,因為她習慣了,所以根本就捕捉不到這種微妙。
可是對於外人來說,不用靠近對方的身體,就能聞得到這個人身上特殊的氣味……
所以房間裏麵有著那麼濃鬱的陰冷氣息,對她來講根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對我來說卻是另外一回事。
我相信這個女人怎麼想都想不到她房間裏麵的這股陰冷氣息,直接讓她露出了真麵目。
我倒是很好奇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身上的氣息如此的陰冷,比我以前見過的鬼都要強大很多,而且對方就這麼若無其事地生活在這個都市裏麵。
我相信她已經在這裏生活了一段時間,因為這個房間裏麵到處都充滿了,她使用過的痕跡,大廳裏麵還有相片,相片裏麵記載了從小到大,她的逐步成長的一個過程。
所以我相信,而且我也有理由相信她和她的家人生活在一起,她的家人甚至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人是鬼。
她的家人隻有她的母親,這一點我可以從相片裏麵看出來。
隻不過現在我更感興趣的就是她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同時我也想知道更多。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傳來的腳步聲,當我聽到之後,我立馬警覺,同時從後門出去了。
這個時候有人進來打開了門,從外麵的光陽之下可以看得出來對方是一個女人,很快我就看出來正是之前那個女人。
那怎麼回來了?
距離她出去到現在隻不過是十多分鍾而已,對方居然回來了?難道她已經發現了我?
讓我內心疑惑的同時,女人在房間裏麵拿了個包,然後轉身離開,這時我才鬆了一口氣,看來對方隻是忘記拿東西而已。
不過等她走了之後,我也沒有繼續逗留,我第一時間跟她出去,現在我就跟著她的身後,我得弄清楚她到底是什麼來頭。
如今在後麵的時候,我盯著她的後背,卻沒有看出任何異常,正如昨天晚上一樣感覺她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而已。
她步行了大約二十分鍾左右進入了一間服裝店鋪,之後我看到了她,遠遠地看到她站到一旁,原來她是這家店鋪裏麵的導購員。
如今換上西裝製服的她看起來比之前更有精神,同時她兢兢業業的站在一邊,麵帶笑容等待客人進來。
從這一路跟來到現在,在我眼中她就是一個普通的人,我是真的什麼異常都沒有發現,正因為這個原因,現在我心裏納悶的很。
對方能藏的那麼深,能演戲演到這種程度,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或者說對方已經完完全全的融入了一個活人該生活的一個姿態當中,所以在她心目中,她依舊是一個還活著的人?
我心裏想了很多,最後苦笑的搖頭,不論怎麼說,眼前的事情似乎我也不需要想太多。
今天晚上就能知曉。
可惜的就是張平受傷了,不然的話他應該知道,並且告訴我眼前是怎麼回事,畢竟他也是一隻鬼,鬼最了解鬼了。
我站在原地又看了一會兒,感覺不到有任何異常之後我才離開。
我得回酒店,我得去找張浩然看看這個家夥為什麼要在這座城市逗留那麼久。
剛開始的時候,我一直都沒有在意這個東西,心裏想著他愛走就走,不走拉倒,反正總統套房讓我住錢又不用我掏,可是現在不同,現在這個家夥似乎是在等著什麼東西,又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不管是怎麼回事,我都得問清楚,以免到時候這個家夥又把我出賣了。
當我見到張浩然的時候,我詢問她這件事情,結果她失口否認對我說道,我什麼都沒有等,什麼都沒有做,我隻是有些累了,所以想在這裏呆久一點,你不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