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種糾紛,這種情況確實不該輪到我管,這涉及的就不是我能掌控的東西,而是我活在這個世界的規則。
這一點就算我是陽間鬼差都沒有用,哪怕牛頭馬麵上來了也不見得有用,畢竟這是兩個不同的管轄範圍。
可是如今這件事情我是管到底了,沒有辦法,誰讓我們有著一顆良心呢?
馬上就要到十二點了,隻要等到敲響十二下淩晨時間到了,那麼我們就可以聽到那隻所謂的鬼的嗷叫聲。
孫女在我們的安撫下情況好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麼恐懼,睡覺倒也睡得沉。
因為袁百合把自己的耳塞給孫女戴上,放著柔美的音樂,也就自然聽不到外麵的那些聲音。
這一點我倒是對袁百合挺讚同的,對她也有了那麼一絲刮目相看的感覺,因為這個家夥雖然平時沒什麼用,除了嘴巴多,除了愛管事,現在倒也能感覺得到,她是個挺有愛心挺有辦法的女人。
作為女人,什麼都可以不如男人,但唯獨這顆心一定要有。
為什麼說現在的女人太現實,就因為她們缺了這顆心。
為什麼要說現在的女人動不動就離婚?那也是因為少了這顆心。
字都有說:母愛。
母,愛。
噹!
隨著古老的擺鍾敲出第一聲開始,我和袁百合站了起來,來到了窗戶口,看著外頭,也就是那個傳來女鬼聲音的地方。
這個時候也就隻有我們兩個人敢這麼站著看呢,住在這裏的人現在估摸著全都被嚇得用被子遮掩,實在沒辦法再出去走一步,甚至出去看一看是什麼狀況。
噹!
又一下。
噹!
……
十二下完畢。
其實在第九下的時候,我和袁百合已經看到了兩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去那個地方,她們去了之後就蹲著,不過我倒也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她們並沒有直接走過去,而是用一根竹子將類似於收音機的一個黑色的東西放過去的,距離比較遠,所以倒也沒有踩踏到那片草地的地方。
於是我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麼當時看不到這些草被人斬了或者被人折斷的跡象?原來這些家夥早就想到了這一點哈,這裏的人白天的時候去看,怕她們看出什麼端倪。
所以說那兩個人應該也不是什麼泛泛之輩,因為她們居然還懂得反偵探。
不過無所謂了,很快我就能知道她們的廬山真麵目,而如此同時,那女人的哭泣聲也開始響了起來,就在這一片四周的地方。
我老太婆說的一樣的,剛開始女人就是這樣委屈,低聲的哭,一下一下,一抽一抽,讓人聽了心裏都難受。
最後麵接下來會不會哭得特別的傷心會不會有那種被人折磨哭出來的淒厲慘叫聲,我和袁百合沒有繼續再去求證,因為我們兩個人已經跟上了那兩個鬼鬼祟祟的家夥。
她們把東西放好之後並沒有離開,隻是躲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蹲著。
每天都要來,什麼時候是個頭?
鬼鬼祟祟的兩個人裏麵一個較高的人說道,她臉上都是麻子,是個麻子臉。
另外一個人長得白白淨淨的,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看起來就像是高管的樣子。
高管開口說道,這不是沒有辦法嗎?不把這些老頭全部搞走的話,我們這邊地根本就收不下來。
所以現在這樣就隻能通過這種方式讓她們走了,我估計啊,再過個三五天她們就受不了了。今天我還到村裏來看了一遍,看到她們現在一個兩個都是大大的黑眼圈,有氣無神,這幾天估摸著也把她們嚇得夠嗆。
麻子臉說,那行,再堅持個三五天,如果實在沒辦法的話,我到外麵去叫人來,帶上鋼管,砍刀之類的來這裏走一圈,不動她們也把她們嚇跑。
高管連忙製止她,對她說道,你千萬不能這樣做,要是把這件事情搞大了,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她又接著說道,現在我們這種方法是最好的,你沒感覺到嗎?我們可以不費一兵一卒也不用費什麼力氣,更加不用出錢去請那些混混過來,就可以讓她們走人。
指不定到時候我們還可以把價錢再壓低一點點,除非她們不想活了,除非她們還想住在這樣的一個地方。
麻子臉和高管就這樣說著,說到最後的時候她都笑了,無比的開心
袁百合低聲對我說怎麼辦?看看她們囂張的勁,我都恨不得過去掐死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