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有點後悔把宋茜帶過來了,雖然我已經竭力的將她從恐懼中拉回來,但是我知道處在這樣的一個環境裏,根本就不可能讓自己淡定。
這個地方狹小,又有三十多具屍體圍繞著,光線,又黑暗又潮濕,還有著一股又一股莫名其妙吹來的陰風……
所有的一切都在挑戰著她的極限,同時也在讓她越發的感到恐懼。
哪怕現在宋茜表現出很淡定,很堅強的模樣,可是她的眼神以及躲閃的神情都沒能瞞住我,所以我得速戰速決,要快點離開這裏。
我又一次打量眼前的屍體,宋茜這個時候也在看著她開始檢測屍體上麵有沒有傷口,有沒有致命傷之類的。
我的任務則是檢測這具屍體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對方控製她的話又通過什麼東西來控製據我了解的控製一具屍體的方法有很多,其中最為常見的就是,用對方的生辰八字,或者頭發,血液,指甲,頭皮等等一係列屬於自己身上的東西來控製對方。
一種控製大部分是屬於道士們使用的,也就是使用稻草人木偶或者一張黃符作為基礎,接著將對方的生辰八字或者屬於她身上的任何一個東西和這張黃符或者稻草人之類的捆綁在一起,再通過道術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還有另外一種,則不屬於道士她們,而是屬於一些比較小眾但是又帶著幾分邪氣的人。
下蠱,屍蟲,南疆,降頭,血祭,紅衣飄魂,製約,冰降……
這一類的邪術當中以下蠱和血祭比較常見,但是使用這些道術的人比較少,基本上很少在大城市看到,通常都會在一些比較遙遠而又偏僻陰暗潮濕的地方,並且這種人也是少之又少。
所以我當時不覺得她們已經來到了這座城市,並且對這些女人們下手,我更覺得應該是某一個道士在背後搞鬼。
我心裏雖然不願意去承認這麼一個現實,也不希望看到這樣的一個場麵,看到一個身穿黃袍,手持桃木劍,一副仙風道骨的道士,卻做著這樣的勾當。
隻是眼前的情況再告訴我,恐怕真的是這樣的。
最簡單的就是之前宋茜曾經告訴過我有大批的,道士湧入了這座城市,恐怕這一些道士裏麵就有一些心腸歹毒並且學的都是一些邪術的家夥。
我也知道在沒有證據之前,所有的假象隻是猜測而已,並不能作為證據,也不能讓我肯定的認為是那麼一回事。
所以現在我在盡量的尋找的屍體上麵任何一個異常的地方,隻可惜我搜了一遍都沒搜到有任何異常的情況。
她們的屍體是完整無損的,沒有任何一個傷口,甚至連蚊子叮咬的小洞都沒有,到最後的時候,我甚至檢查她們的天靈蓋位置,想看看她們的腦袋最上方有沒有什麼傷口之類的。
因為據我所知,所謂的冰降就是將一個長方形如釘子一樣冰雕從腦袋正中插下去,在通過冰雕裏麵的影像以及施展的符咒達到控製頭腦,控製著一具屍體的目的。
值得這樣最終還是一無所獲,所有的一切都和我想象的不一樣,於是我也隻能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道士的身上因為道士使用的結束是唯一不需要傷害人體的。
如今這些屍體全部都是完整無損,這也表示這很有可能是某個道士,拿了她們的生辰八字,有或者拿到了她們身上的皮毛頭發之類的。
這個以外我已經想不到別的我也在這個時候宋茜對我說道,沒有任何發現同時她詢問我是不是對方喝了什麼毒藥之類的,然後死掉的。
我搖頭說,不可能。首先,對方的身體看起來並沒有中毒的跡象,通常來說,如果中毒的話,身體某些部位肯定會發黑,無論是喉嚨還是眼睛或者指甲或者身體任何一個部位。
可是如今我們什麼都看不到,與此同時,也沒能感覺到她們的死亡有多痛苦。
如果是吃毒藥死的話,那肯定死之前會非常的痛苦,比如,絞痛。
有些不明白呢,就這樣看著我對我說,如果不是這樣,又不是那樣的話,究竟是怎麼回事?
原本我想說點什麼呢?可也就在這個時候,我感到了一股一樣的風,在這之前,房間裏麵確實有一股陰風吹來,但是這股風吹起來的時候很平滑,很安靜,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那股微風輕輕地吹在你的身上可也就在這個時候,這一股風變得動蕩變得激烈,凶猛。
我就知道肯定有什麼東西出現呢又或者其中的某一具屍體醒過來,我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在這個節骨眼裏麵出現任何不好的情況和預兆,尤其是宋茜就在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