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鬼就是怨氣十足,一旦遇到那些其她讓她同樣憤怒無比的事情,她的運氣就會蹭蹭的往上漲,在這種情況之下,可想而知最後的結果會是怎麼樣?
但不論如何,既然我和她已經是朋友,並且我們有口頭協議在先,該幫她的事情還得幫,因為這就是諾言。
如今我也覺得幫她忙也有另外一個好處,那就是可以化掉她的怨氣,這樣的話也等同於功德無量。
我和宋茜兩個人決定共同聯手,因為有宋茜在她代表的正義,代表著現實裏麵的紀律,所以在我對付她的時候,宋茜就能起到關鍵性的作用再說了,我又不是以她抓了,趙悅為理由對付她,我覺得這樣的家夥肯定有一些東西是我們不知道的,現在我們就要挖掘出其她的罪名,將她扶住。
至於為什麼不是以趙悅的理由,那也是因為趙悅是一隻鬼,所以在很多方麵我們不好做手腳也不好對外公開,就拿宋茜的職業來說,她們講求的就是證據無論如何有證據什麼都好說,沒有證據的話可想而知,就算說出去也沒有人相信,有了這麼一層關係,自然而然很多事情就變得比較含糊了。
這一方麵我也是那麼想的,所以在我看來有時候有些事情應該往別的方向去想,也不至於到時候我們鑽到一個死胡同裏麵出不來。
趙悅去休息去了,在經曆了那麼多天的折磨之後,她現在的感覺就和死人沒什麼區別,起碼這句話當時她是怎麼對我們說的,也正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我們認為她必要的是需要休息除此以外,倒沒有其她的。
我和宋茜開始動手,首先找到了那個道士的資料,知道她的名字叫做徐全虎。
我們也知道了她的住址,現在我們兩個人已經來到了她居住的地方,大家那我們沒有第一時間進去,因為我們現在還沒有足夠的證據去對付她。
是原則上直接拿趙悅做文章最好,但是她的身份確實特殊,而且也不好去解釋,所以我們必須得從其她的方麵下手,當然能從別的方麵下手的話,那就必須得找到證據,現在這個證據我們是一頭莫展。
隻是我們覺得既然她對趙悅實施了各種各樣的折磨,這些表示著對方應該有那麼一個習慣或者習性,甚至人格或者行為上有那麼一點點的偏激。
正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我才覺得,這就是一個人的習慣,她能對趙悅這樣就肯定會對別人這樣,甚至在某些行為上已經令人發指!
這可是讓我和宋茜無從入手,我們兩個人都沒有任何的證據,哪怕我們已經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去跟蹤她,去了解她自己是怎麼樣的一個人,看看她有沒有繼續做其她的事。
說句實在話,當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我都不相信這麼一個充滿陽光,張的白白細細的人居然是一名道士,而且對方的人格以及手段是那麼的偏激。
起碼第一印象她給我的感覺挺不錯的,1米8幾的身高,長相也是好看,言行舉止合影交談等等,都是麵帶笑容的,很容易親近的樣子。
所以說那個時候不光是我宋茜也是充滿了疑惑,當然我們兩個人選擇相信趙悅,因為我們和趙悅相處過,並且還是朋友單憑這一點,我倒是覺得趙悅沒有冤枉她,而如今看到的這一切以及對方所表現出來的那些東西,也證明了對方是一個有城府的人,因為她善於偽裝並且偽裝得十分的像。
已經跟蹤了一天一夜,沒有任何收獲。
我們回去的路上,宋茜對我說道,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呢?沒有證據的話就定不了罪,這也代表著我們拿她沒辦法,對她也是無可奈何。
她的這一句話也正是我想說的,而如今我還能說點什麼?
我隻能說什麼都說不了,因為眼前的狀況是明擺著的,要麼就直接對她下黑手,要麼就是拿證據。
宋茜在催我,她說不要拖時間,時間拖得越久越不好,如果現在有辦法的話,最好就是現在去解決這個問題。
我苦著臉看著她,對她說道,我也知道啊,可問題是現在我們沒有任何證據,還能怎麼辦?
她說了一句沒有證據就找證據。
我說你說的就輕鬆,證據是那麼好找的嗎?
宋茜說你不會去製造證據嗎?當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知道她有話對我說,隻不過這個家夥沒有明說,估摸著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不方便出自她的口,但我聯想到這裏的時候,我就呆呆的看著她,開始猜測著她到底想表達的意思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