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都不提倡加班的,留下來加班那也沒辦法的事,能看得出來,最近的公司似乎進入挺忙的,大家手頭上都有做不完的事,手腳快一點的做完了,趕緊下班,手腳慢的就隻能自己好好的,我和張海瓊其實現在也算是加班,等我們離開的時候,我們兩人都回頭望了一眼對著電腦正在敲打鍵盤的那些人。
張海瓊說加班很正常,以前她做服務員的時候經常就加班,而且這個加班也沒有任何的規則,她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方式了,因為太被動了,有時候明明計劃好了要出去玩的,結果,因為一個加班搞得自己又推銷了計劃,最後還不得不加班。
她到了這裏就不一樣,她到了這裏的感覺要很很多,她也說了,如果可以的話,她以後還會到這些大公司來做事,都不會到那些小公司,在小公司裏麵,多多少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製度完善,也沒有那麼人性化。
我們兩個人已經來到了電梯麵前,隻不過電梯好像有點問題,因為在她上線的時候,總能聽到一些嘎吱嘎吱的聲音,還有呼呼聲。
就像是電梯,馬上就要斷掉,不堪負重的感覺。
我對張海瓊說,要不我們走樓梯吧,沒必要坐電梯,張海瓊不同意。她說今天我們都忙了一天呢,你也知道在大街上走來走去的,現在我的腿酸的很,而且又很重,都感覺不像是自己的。
有電梯不坐走樓梯那你不是要我的命嗎?聽到這裏我才苦笑的對她說道,難道你沒有聽到有一些奇怪的聲音傳過來?她說什麼奇怪的聲音?我問她,你聽不到嗎?說到這裏我指了指電梯,告訴她裏麵傳來那種咯吱咯吱的聲音。
張海瓊做出親耳聆聽的模樣,最後她才看著我,對我說沒有,什麼聲音都沒有。
我說不可能,明明我就聽到了,之後我又一次對她說,你現在聽一聽。
張海瓊又一次做出傾耳聆聽的動作,最後的時候告訴我,確實沒有任何的聲音。
然後我就覺得特別的奇怪,因為張海瓊的模樣不像是在開玩笑,所以她是真的什麼都聽不到,可是如今這件事情我又應該怎麼解釋呢?於是我就這樣呆呆的看著,皺著眉頭,並且心裏已經想到了什麼。
如果不是有什麼大問題的話,那麼這裏麵肯定就是……
這就是當初她們為什麼要請我到她們公司來上班的原因,所以當我想到這裏的時候,我心裏明白的很,於是就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靜靜的待著。
不管是不是,等下就知道了。
張海瓊還在問我,她說你怎麼了怎麼怪怪的?我說沒有啊,什麼事都沒有,我隻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還以為你現在沒事呢?說到這裏,電梯也已經到了,我們兩人走進去,進去之後正常的按到了一樓,然後靜靜的等著電梯門關上。
整一個過程都非常的正常,非常的安靜,起碼對張海瓊來說是怎麼一回事她也沒表現出任何慌張的模樣,而我在這個時候確實心裏有那麼一點點的擔憂,所以這個時候我靜靜的聆聽的四周。
電梯一層一層的下去,自此至終也沒有任何的動靜,這也讓我的內心多了幾分想法,想知道是不是我搞錯了,是不是我太緊張太敏感了?
直到後來,我聽到了旁邊有一些輕微的聲音,有人在聊天,剛開始的時候聽了也不自信,但是到後麵的時候卻聽得非常的自信,有兩個人她們在說,怎麼樣?要不要現在動手?
另外一個聲音說道,不行,現在還早現在動手的話,指不定會出什麼紕漏再說了,你沒看到那個男的嗎?有一點問題。
那個男的那個男的很普通的一個人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要不現在我出手試探試探她?
不行,還是過過兩天這個家夥新來的你也看到了,我們公司裏麵全都是女的,這個時候來了一個男的,我們不得不謹慎小心,指不定是我們老板知道了我們的存在,所以準備找這個人來對付我們……
那兩個家夥互相討論著,聽到後麵的時候我也聽出了個大概,知道她們的身份,也是這個公司裏麵的成員之一,隻不過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死掉了,成為怨鬼厲鬼藏在這個電梯裏麵,隨時等待出手。
同時我也明白過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這也證明這個公司前前後後肯定也有一些人死亡,也許是意外,也許是別的原因,但不管怎麼樣,肯定和這個東西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