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你是張玄武,還是誰?
他說我就是張玄武,就是那一個,讓你把黑白無常帶過來讓我帶下去的朋友,我們也是老朋友了……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我打斷他的話,對他說道得了吧,別來這一套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背後做的事情,自從我和你重新見麵開始到後麵就從來沒有一天順利過,每一次和你在一起總會發生一些意外,這是意外,看起來是那麼的自然,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就是這根本就不是正常的現象。
張玄武笑了,他說你怎麼會這麼認為?我確確實實沒有對你做過一些別的事情……
我說這也是你自己的一個看法而已,有沒有做過什麼事情我比誰都清楚。
“不如來說一說,你是什麼時候死的,從你那一天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其實你就已經死了,是一具行屍走肉,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懷疑過,後來我才查到在那一天的前三天裏就已經死了,死於一場意外,沒有任何傷痕,也沒有任何的其他致命傷,你就這樣躺在床上死的。”
當然他被定義為自然死亡,但是我相信你的死亡並不是自然,而是有人刻意為之。
當我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他拍了拍掌對我說道,想不到你對我調查的還挺仔細的,什麼都被你知道了。
這件事這樣的話我也不和你藏著掖著,我們來說一點正經的吧?沒錯,從一開始我就已經開始在對付你,沒有別的原因,隻因為我必須得聽我老大的命令。
我問他你老大是誰,他說你猜,你應該知道他是誰的。
那個時候我突然明白了,所以我就笑著對他說道是鬼王?還是徐良?
他還是沒回答,我依舊微笑的看著我,最終我也知道和他再這麼繼續廢話下去根本就沒有用,於是我就對他說,行了,我們之間好像也沒什麼好聊的,不如我們就直接一點吧。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因為這就是我們的宿命,別的東西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隻不過目前來說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希望你也不要手下留情。”
他點頭說那是當然,這一次我連我的長劍都帶過來了,你覺得我是來和你玩的嗎?
“不過無所謂,無論你是怎麼想的,但是我知道一件事情就是你手上的銀色長槍好像被你附了魂。”
我看見我手中的銀色長槍,並沒感覺有什麼不妥的,更加不知道他說的附了魂是什麼意思。
於是我就對他說道,在這之前我把銀色長槍放在你手上,你是不是對他做了些什麼,別的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如果是的話,你大可以說出來,好讓我見識見識。
他說這個東西說出來有意思嗎?都已經過去那麼久的事情,我覺得沒有必要在這一件事情上浪費時間,我們還是進入正題吧,看看你的這把銀色長槍厲害,還是我這一把已經吸收了一百名怨鬼的長劍厲害。
“什麼?!”
當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還以為我聽錯了,我就那麼瞪大眼睛看著他,對他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你這把銀色長劍……
還沒等我把話說出來,隻聽到一道哀叫的聲音。
這一道聲音就這樣,平白無故的突然出現,甚至我都沒有一點點的提防。當我聽到這道聲音的時候,我心裏還在想著這到底是怎麼了?
我在原地轉著圈子,看著四周的成績,許久之後我才發現聲音是從他那把銀色長劍裏麵傳出來的。
而且這把銀色的長劍之前是雪亮雪亮的,充滿了鋒芒,可是這一次在那雪白的長劍劍身上麵閃現出一道黑色的裂痕。
這一道裂痕從沒有到有從一條到兩條額,那一道又一道挨揍的聲音也越來越多,越來越雜亂,變成了幾個人,十幾個人,上百個人。
聲音此起彼伏,雜亂無章,但是無一不是哀叫聲,充滿了怨氣,充滿了怒意,還有一種讓我聽了不寒而栗的恐懼。
他手裏的這一把銀色長劍變成了一把純黑色的長劍,四周散發出一層又一層黑色的氣體,將這一把長劍包裹,其中隱隱中能看到健身也已經變成純黑反射出光芒,光芒刺眼。
在仔細看的話,能看到這些黑色雲層裏麵有著一村又一隻的手或者腦袋,他們不斷的想從這些雲層裏麵掙紮出來,不過當這些手伸出來到一定位置的時候,總會突然之間消失不見,包括老板也是如此,就仿佛這把銀色長劍限製了他們的活動範圍,這才讓他們所有的家夥隻能吼叫,隻能在裏麵掙紮,卻永遠出不來。
我已經明白了,當時他跟我說了一百隻怨鬼是什麼意思了。
這叫祭靈。
也就祭天,是一種類似於拜祭天地的手法,隻不過正常的都是一擊豬鴨等等牲畜作為祭拜的工具。
如果久一點的話,可以追溯到古代,那個時候大多是一種金童玉女或者某一個時辰出生的小孩,作為祭拜的東西。
當然這一種做法大多都是不可取,不可信,並且充滿了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