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來到他麵前的時候,他依舊在看著我,可是他的身體依舊動彈不得。
他在衝我眨眼睛,我也在看著他,我手上隻剩下一根洋釘,我在他身上一共紮了15根洋釘。
現在隻剩下最後一根,我對準了他的額頭,還沒紮下去,但是我看到他的臉上居然露出了懇求的眼神。
這一刻我猶豫了,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出手,可也就在這個時候,我還是用力的紮了進去。
因為我別無選擇,如果放過他,那麼下一個死的人就是我,所以我隻能選擇對付他,更何況他受製於洋釘,這就表示著他並不是人。
當我將這一根洋釘紮在他額頭的時候,他慘叫一聲,張開嘴巴瞪大眼睛,緊接著他的身體抖了一下,最後他的身體消散一空,消失不見。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鬆了一口氣,就這麼呆呆的看著,看著他整個身體消失全無。
紮在他身上的那些洋釘在失去了他的身體之後也都紛紛跌落在地,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好不容易我才把明月給拍醒,那個家夥還沒反應過來,就這麼癡癡呆呆的看著我,緊接著變得驚恐,連忙跳起來,嘴裏念念叨叨的說著:人呢,人呢,人在什麼地方?!
我看到他這副模樣,忍不住笑了出聲之後才對他說道已經解決了。說完我指著地麵上的洋釘給他看,告訴他用那個東西解決的。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癡癡呆呆,好一會兒之後他才嗬嗬的笑了說道真的嗎?真的解決了嗎?真的嗎?
這個時候我來到了明月的身旁,仔細打量他,同時對他說道,你沒病吧?
他聽了之後立馬反駁我,跟我說你才有病呢,我那麼年輕,怎麼可能會有病,我很好,我什麼事情都沒有。
聽到他這句話,我才稍稍鬆了一口氣,起碼這個時候他還會反駁我和我鬥嘴,所以總的來說按道理是沒什麼大礙的。不過盡管如此,我還是又看了看他,確定他沒有問題,沒有受到其他的傷害,我才對他說沒想到你的東西還挺管用的,在關鍵的時刻救了我們的性命。
明月在這個時候又一次變得得意起來,嗬嗬的笑了,說道那是當然,你也不看看是誰的東西,我的東西都是普通的嗎?開什麼玩笑,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他就這樣不斷的重複著,說著同樣的話,這個時候我知道這個家夥其實還沒有完全的清醒過來,估摸著剛剛被打倒在地的時候對他造成了一些傷害,隻不過這個家夥到現在為止沒有說出來而已。
可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就是這個家夥產生了恐懼感,估摸著剛剛的撞擊對他還真的留下了創傷,這一種恐懼會伴隨他一生,聯想到這裏,我有些歉意的看著他,心裏想著接下來我該怎麼辦?
我肯定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所以呢,我必須得解決這件事情。
我來到明月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說兄弟,你沒問題吧,他嗬嗬的笑看著我,對我說了一句沒有問題好得很,說完還拍著自己的胸口,表現自己確實沒什麼問題,然後我就對他說了萬一等下還有那些家夥出現怎麼辦,他說這有什麼都要比你來,將擋水來土掩來,一個殺一個,殺到他們爺爺奶奶都不認識。
當我聽到這裏之後,我才稍稍鬆了一口氣,起碼這個家夥的狀況沒有我想象中那麼糟糕,所以對於眼前的事情我沒再多說,而是趕緊進屋子裏頭看一看沙沙現在怎麼樣。當我們兩個人撞門進去之後,發現沙沙好端端的站在我麵前,並且他還在吃著西瓜,然後我和明月就這樣互相對望一眼,半天沒有緩過神來,剛剛我們兩個人在這裏打死打活,可是對方卻在這裏吃西瓜?
這是怎麼樣的一個感覺,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我突然覺得這個家夥特別的可惡,而且那他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所以我們兩個人頓時是瞪眼看著他,誌願他,你怎麼在這裏吃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