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更想知道這個家夥到底是真的找自己的身體,還是拿這件事情做幌子準備來對付我。
我又不是第一次有這種想法,所以對於這件事情我倒覺得沒有什麼。
我們兩個人又來到了一個郊區的地方。
女人說她的身體就應該在這個地方,因為她在這裏感覺特別的強烈,同時她也舉起了手中的黃色旗子對我說旗子也是這麼說的。說到這裏,她臉上多了幾分得意的笑容,嗬嗬的笑著,而我看到她這副模樣,內心無奈,因為這個家夥從一開始就在演戲。
我為她付出了那麼多,這個家夥卻這般對待我,除非她有什麼苦衷,否則的話我是不會原諒她的。
果然在一片草地裏麵找到了她的身體,她的身體除了靜靜地躺在地上,被這些雜草圍著以外,在她的身上還貼著一道黃符,很顯然這道黃符就是隔絕了她氣息的東西,才導致她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之間找不到了,如今總算找到她的身體,她也特別的開心,對我連忙表示感激,之後她要回到自己的肉體上麵,隻不過我拒絕了她這樣做這個時候她怪異的打量著我,對我說:“怎麼啦,好不容易才找到我的身體,現在我得回去,在過上一段時間,這個身體肯定會出現變化。”
“我隻是很好奇你為什麼要騙我,所以,我希望你給我這個答案,如果這個答案讓我滿足的話,我就讓你進入你的身體。”
“你說什麼?我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到這個時候她還在假惺惺,所以我又一次重申對她說道:“不如說一說這麵黃色的旗子你是怎麼來的,你要說是老頭給你的,打死我都不會相信的,因為這種感覺不一樣,所以你騙不了我,除了這個東西以外還有多少東西是你在騙我?如果你不給我解釋清楚,我覺得我不會讓你進入你的身體裏麵。”
她有些為難的看了我一眼,對我說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真的沒有騙你,如果非要說我騙你的話,那也是因為逼不得已,有些時候你應該明白我的苦衷,但是我對你……你應該知道了,我並不會害你,所以光憑這一點,你應該明白我的心思。對於別的事情你根本就不需要在意太多。
我看著她的表情也不像是騙人的,和她僵持一下之後,最終我還是選擇相信了她,因為我別無選擇,有時候確實並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和她有太多的糾紛,可事實上有時候你卻沒有辦法去想太多。
就像相信不相信對方都是一個道理,那隻是一種感覺,一種讓你突然之間覺得應該相信對方的感覺。
現在我們兩個人麵對麵的坐著,無比的安靜,有了之前的矛盾之後,我們兩個人都沒有說任何一句話,而如今?我們兩個人停下來,明顯就是為了解決這一件事情,我等待她開口,我希望她能給我一個解釋,她要是不說的話我會耿耿於懷。
我也相信她,明白我在想什麼,所以她現在也在沉默著,估摸著是在想著接下來該怎麼和我說該怎麼和我解釋。
“其實有些事情我不應該說的,別說我的身份確實並不是什麼好人,我相信你應該認識徐良。”
我點頭表示確實認識,不光認識,而且我和他還是打仇家,到現在為止我都在找這個家夥,隻可惜他藏的特別的深。
如今聽到女人突然提起徐良的名字,我就嗬嗬的笑了,沒想到那個家夥一直以來都有動作,並且把人安排到我的身邊,隻不過我不知道而已,要是她不說,估摸著我也隻能從猜測裏麵去猜測她的身份,而不知道她居然是徐良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問我,你不害怕嗎?看你的樣子好像一點都不怕我。
我問她我為什麼要怕你?是因為你有危險還是怎麼的,既然你能開口坦然相對,就證明著你從來沒想過要害我,更何況我們在一起的機會也不是一天半天,我們那麼多天都在一起,你要是想對付我的話早就對付了,何必等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