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程銘不僵了,快速起來,態度真誠的就差指天發誓了,“我那是亂說的,你可別誣賴我,我這兩晚別說個姑娘了,啥都沒見著!就我自己一個人在外邊亭子吹了兩夜涼風。”
“我誣賴你?是麼?拙政園門口摟著個姑娘親親蜜蜜大搖大擺走過去的不是你!”說到最後,彭梓彤音量提高,猛的又給了程銘狠的一腳,將他踢下床。
程銘仰坐在地上,支支吾吾解釋道:“你沒看錯,那……確實是我。不過我是有原因的,你先聽我解釋。”
說著,從地上爬起來小心翼翼就要湊過來。
彭梓彤拿腳抵著他,“在這說就行,我聽得見,不用湊這麼近。”
程銘這次也沒讓她得逞,上前一把將彭梓彤摟在懷裏,湊近她耳邊,壓低聲音道:“她是我安排在書寓裏的眼線。拙政園那次也隻是要得到消息才故意靠近的。”
“真的?”彭梓彤拿眼看他。
程銘:“千真萬確。我要是想找別的女人不早找了麼,幹嘛等到現在!”
彭梓彤嗯哼哼聲,而後尷尬的移開話題道:“剛才摔得疼不疼,讓我看看。”
程銘這下大爺起來了,彭梓彤按哪他就說哪疼,嘴裏還直道:“我說完了,這下該輪到你了。說吧,和邱子慕咋認識的,你又想做什麼?”
剛才那一下對程銘來說怎麼可能疼,充其量也就是撓癢癢,但程銘喊疼,彭梓彤也就給她揉揉。現下,她問程銘,程銘說了,程銘問她,她也不能不說,就把和邱子慕認識的經過略去一點說了。
程銘點了點頭,道:“這邱子慕不學無術,整日遊手好閑,被他爹邱都督抓也是常事。”
彭梓彤聽著,額頭上落下三道黑線,以前口中的愛好文藝的小青年咋就如今變成了不學無術,遊手好閑?
這醋勁也太大了吧。
“那你有幹嘛給他做飯?”程大爺繼續質問發牢騷。
彭梓彤其實那天是聽見了拙政園傳來的腳步聲,故意答應給邱子慕做飯的。此時,見程銘盯著她,支吾道:“那還不是因為你先抱別的女人,我氣不過才答應的麼?”
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都快沒聲了。
但程銘就是聽到了,喜得把彭梓彤一把抱在腿上,親了好幾口:“原來是醋了,哈哈。”
彭梓彤心底裏翻個白眼,心想說的好像你沒醋。
“不過,以我對你的了解,隻為這個也做不到給陌生人做飯,還他邀請你,你就出去。說吧,你的目的。”程銘笑夠了,話鋒一轉問道。頓了頓又道,“你不會是想像上次那樣使美人計吧?”
抬起眸子直視著程銘,彭梓彤眸中滿是認真,道:“本來是想的。”感受到程銘的怒氣,彭梓彤忙安撫道:“你先不要生氣,聽我把話說完。”
程銘安靜下來了,彭梓彤靜靜道:“其實在五年前,我的人生便麻木了,活下去的唯一理由就是報仇。可五年來雖然我再怎麼抗拒不承認,你都在我心裏占了個重要位置,這事是我待在宋府半年再出來見到你的那一刻想明白的。我雖然是有點喜歡你,但總覺得喜歡比起報仇來根本不值一提,所以故意淡化了你在我心裏的位置。”
“正好那日碰上邱子慕,機緣巧合下我們留學時竟然見過,且我看得出來他對我好像還存了點愛慕,便起了想利用的心思。但在拙政園門口,看見你摟著別的女人時,我……很難受,有種無法呼吸的感覺,想著我若是為了報仇再去接近別的男人,無異於把你再次推開。驕傲如你,是斷不可能再要我了。想著日後你有可能抱著別的女人,我最終放棄了這個計劃。”
“今天我之所以再和邱子慕出去,隻是想調查清楚一件事。你還記得上海那事麼?我曾在那群被唐婉芸派去殺我的人身上,看到過蘇州都督府親衛隊的標誌。所以我出去也隻是想把這事弄清楚。調查的結果便是邱大少帥的可能性最大。”
“好了,我說完了,你還有什麼想問的麼?”
程銘沉默許久,方才歎了口氣,很有遺憾的道:“有。早知道一個女人就能搞定你,早在三年前我就拉上一車的女人上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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