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鄒梓龍在極度的疼痛中,又緩緩地清醒了過來,在看到莊冷卉的一瞬間,他狠狠地打了個激靈。
他的師父和莊冷卉的父親互為門主之位的競爭對手,自然他和莊冷卉也一向都不對付,現在,以如此狼狽的姿態出現在自己的對手麵前,鄒梓龍簡直是羞憤欲死。
如果此刻有一條河在他身邊的話,他可能寧願跳河死掉算了,也總比像現在這樣,毫無反抗之力地落到對手的手上。
他一向很清楚,莊冷卉的心腸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冷硬,所謂的“柔和”,也隻是在有必要的時候才會顯示出來而已。
“你……你想怎麼樣?”鄒梓龍強忍著疼痛和懼意,瞪著莊冷卉問道。
“我想怎麼樣?你不是猜到了麼?”莊冷卉輕笑一聲,眼底毫無笑意地說道,“如果你死掉了,你的師父一定會憤怒得發瘋吧?最近聽說他在閉關?不知道他聽到你死亡的消息以後,會不會在練功之時一個不小心,走火入魔,就那樣給廢了。”
“你!你要殺了我?!”鄒梓龍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莊冷卉。
“嘖嘖,殺掉你的可不是我,而是君曉陌的大師兄,凜天峰峰主的首座弟子葉修文呢。”莊冷卉勾起唇角,慢悠悠地說道,“你因為和別人搶奪女人,所以被別人給殺了,這個理由可夠充分的吧?”
“我現在可沒死!”鄒梓龍憤恨地說道。
“很快就要死了,不是嗎?我們清風宗可不需要一個廢物。”莊冷卉說著,目光落在了鄒梓龍的胸前。
他的丹田處,有著一個大大的血洞,明顯是金丹被人給捏碎了。
“莊冷卉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反正殺死你的不會是我,你的師父要報仇的對象,也更不會是我。”
莊冷卉的笑容冰冷而詭異,她對另一名清風宗的弟子吩咐道:“阿成,過去,送鄒師兄上路。”
“啊?我?!”被喚做“阿成”的清風宗弟子難以置信地問道。
“這裏隻有你是風靈根術士,也隻有你造成的傷口,最不會引起懷疑,去吧,快去。”莊冷卉催促道。
阿成不太願意,但他在對上莊冷卉那冰冷的視線以後,狠狠地打了個寒顫,還是戰戰兢兢地走了過去。
“鄒師兄啊,對不起了,是莊師姐吩咐的,希望您不要怪我啊……”阿成雙手合十地說道,念念叨叨。
在莊冷卉最後一次催促下,他閉上眼睛,一個狠心,就朝著鄒梓龍放出了幾道風刃。
這幾道風刃劃破了鄒梓龍的好幾處動脈,鮮血飛濺了出來,嚇到阿成倒退了好幾步。
鄒梓龍的喉嚨裏發出“嗬……嗬……”的聲音,死死地瞪著莊冷卉,像是做鬼也要找她報仇一樣。
莊冷卉的嘴角噙著一抹讓人寒戰的笑意,一直看著鄒梓龍,直到他斷了氣。
“記住咯,到時候石刃峰的峰主問起來,就說他是被葉修文殺的。”莊冷卉淡淡地對周圍的清風宗弟子說道,雖然殺了一個同門,她的眼裏毫無波瀾。
“是,謹遵莊師姐吩咐。”在場的清風宗弟子急忙跪了下去,表示了自己的忠心。
莊冷卉勾了勾唇角,笑了。
她一向都不喜歡用自己的手來殺人,而是喜歡借刀殺人,而這一招,屢試不爽。
葉修文,要怪,就怪你還想和我搶奪七色蓮花的蓮子吧,莊冷卉冷笑地想道,幾乎已經預見到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結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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