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守隨後簡單洗了洗臉,就上來從後麵摟著我,手慢慢不老實:“老婆,這山洞後麵有條帶瀑布的小溪,水清的很,還有魚,這幾天我們可以暫時在那裏洗衣服、洗澡什麼的。至於吃的,大蝦子會幫我們解決的。”
“大蝦子它能解決什麼啊?”
樊守含糊的說了句,“明天你就知道我們家大蝦子的厲害了。”
說完,就翻身把我給壓住了。
我慌了,忙拍打他,“這裏都沒個門的,你能不能別這樣啊。”
我好擔心蠱魔在來了怎麼辦?這看到我們這樣得多不好啊?
“怕什麼,我們野外都做過,這裏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再說了,我都一個月零三天沒碰你了,都快憋出內傷了……”樊守說著說著就喘息了。
這段時間我坐月子,他確實好多次想要我,但都是在關鍵的時候起來去衝涼水澡了。想來,這家夥確實憋壞了,也就不反抗他,由著他放肆下去。
他見我不阻止,他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他這次的時間不算長,本已經結束了,我以為他好放過我了,哪知,很快他居然又恢複過來,第二次要了我,第二次的時間比第一次長了數倍不止,我都快被他折騰的散架了,他事後倒是一點事情都沒有!
還把我攬到懷裏,緊緊抱住,“老婆,上次我就在想,在這裏和你做壞事,一定感覺很不錯,沒想到,不但不錯,還很不錯……”
“哎呀,你真討厭,我要睡了。”我被他說的臉頰發燙,全身都跟著熱起來。忙裝困,閉著眼睛窩在他臂彎睡。
本來隻是裝睡,慢慢的,居然真的睡著了。
等醒來的時候,樊守不在我身邊了,而且我還聞到一股子的烤肉香味。
我忙坐起來,用薄被掩住身子往山洞口那邊看去,隻見山洞外麵,樊守正坐在一塊石頭山,好像在烤著兩隻雞,但又不像雞那麼大。不過聞起來就好香啊!
“守……”我剛想喊他,就見大蝦子嘴裏叼了一隻灰色的兔子爬到樊守身邊。
樊守伸手拿下它嘴裏的兔子,就伸手摸了摸大蝦子的身體,笑著表揚它,“不錯嘛,今天的收獲不小啊,一會賞你兩條兔前腿吃!”
看到這,我嘴角一揚,笑了起來,樊守這家夥真是欺負大蝦子,明明就是大蝦子搞回來的食物,還隻分人家兩條兔腿。
看他在那準備早餐,我也就懶得起來了,昨晚他真的是把我折騰的夠嗆。抬手深了個懶腰,剛要準備重新躺下,突然感覺肩頭處癢癢的,我就伸手去抓,可是,剛碰到肩頭那邊,觸覺不對啊!怎麼不是嫩嫩滑滑的皮膚,而是硬梆梆的感覺?
我觸電般的收回手,然後往肩頭那邊看去,看到上麵的東西後,我嚇得“啊”的一聲,就喊了起來,背後也出了一後背的冷汗!
樊守聽到我的驚呼聲,猛地起身朝山洞裏跑來,“碧落,你怎麼了?”
聽到他的腳步聲跑過來,我還是嚇得身子直抖,然後哭著看向自己的肩膀上趴著的東西,顫抖著音調說道:“守哥……快救我啊!”
我快要嚇死了,我真的沒有想到,我的肩膀上居然會趴著一隻紅色的甲殼蟲,而且,它還在吸我的血!
這隻甲殼蟲,能有半個雞蛋那麼大,趴在我的肩膀上,用尖尖的嘴巴吸進我的皮膚裏,吸血!吸完就和蚊子一樣,肚子變得鼓脹起來。它吸完血,全身都是通紅的,是血的顏色。我肩膀本來就不見太陽的,所以很白,這會它趴在上麵,頓時,紅白分明,看起來好慎人。
不過仔細看看,它好像長得有點像螢火蟲啊!
樊守跑進來之後,氣喘籲籲的單膝跪在石台床上,緊皺著厚重的眉毛,看向我肩膀上的那隻甲殼蟲,“老婆,這……這好像是火瑩啊!”
火瑩?
我突然想起昨晚那隻追著我飛的半透明的螢火蟲來,本來就害怕,這會嚇得伸手就要去拂掉它,“它怎麼會吸血啊……走開……”
樊守卻不等我的手碰到它,就一把捉住我的手,輕聲道:“噓,這火瑩好像認定你是它的主人了,昨晚追著你,恐怕也是想要趴在你的肩頭吸血。”
“它不是螢火蟲嗎?!幹嘛要吸我血啊?”我驚愕道。
“有可能是它需要能量,隻是,一般的螢火蟲成年後,隻是喝點露水或花蜜保持養分,可這火瑩好像單靠露水是根本不夠維持它自身體力的。所以,它需要更多的養分,那就是人血!”樊守這會居然越說越興奮,就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似得。
我卻嚇得顫顫發抖,“我怎麼這樣倒黴啊,誰的血不吸,偏偏來吸我的?!”
“我的小呆瓜老婆啊,你知道你有多幸運嗎?它是成蟲之後,第一個見到的人是你,所以,把你當成它的主人了,於是,就來吸你的血維持生命,以後也會聽你的命令辦事的。快點想想,給它個什麼招蠱口令吧!”樊守鬆開我的手,點了點我的鼻子,寵溺的說道。
可我壓根就不想要它跟著我,所以,我為難的看著樊守,“守哥,不如你把它給捉住,放蠱壇子裏好了。我不想要它跟著我,不然整天又是吸我的血,又是拿屁股後麵的火球燙我怎麼辦?”
“它吸你一次血,能夠維持一個多月不進食,你怕什麼?至於它追著你跑,身體發燙的原因,一定是你惹怒了它。你要是像現在這樣不碰它,它根本就不會燙你的。”樊守笑道。
惹怒了它?之前好像我是把它捉在手裏,然後捏了捏它的後背和前甲,後來它身體才越來越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