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輩子隻會用蠱,不用蠱術掙錢,我喝西北風啊!再說了,我用蠱術是幫人除蠱,又不是像馬金他們幫人下蠱掙錢,這你也教訓我嗎?”樊雅嘟著嘴,氣鼓鼓的朝他反駁道。
原來樊雅真的用巫蠱師的職業來掙錢啊。她說的倒是也沒錯,她一輩子學蠱養蠱,來了城裏,不會別的她,不就隻能利用這個來掙錢嗎?
樊守被她這樣一反駁也不教訓她了,隻說,“那既然要除蠱,就必須給人家除幹淨了,免得把我們大樊村巫蠱師的名聲敗壞了!”
“要我一個人,我肯定除不了。”樊雅眨巴著烏溜溜的大眼,期待的望著樊守。
她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讓樊守幫她一起嘛!
樊守的性格我還是了解的,他一定會答應她的。不過看著他們兩個互相注視的樣子,我心裏別提多不舒服了。
可偏偏他們說的話,我一句插不上嘴,隻能和阿泰一樣,在旁邊幹站著。
好在經理一會打完電話走了過來,這會我發現他臉上居然掛著諂媚的笑容來,“哈哈哈……幾位巫蠱大師,剛才我和我們老總打了電話說明了一下情況,他的意思是讓你們繼續幫忙把怪蛇給捉了,價錢都好說。當然,你們事後也得給我們保密,不然我們這酒店的名聲毀了,將來可沒人敢來住宿了。”
聽到他這樣說話,我們都沒那麼氣了。
樊守這會卻問道,“價錢好說是多少?”
“這個領導沒說,我也沒問。但他的意思是,你們除完蛇,他再給你們錢。”經理和和氣氣的說。
樊守雙手抱胸,睨著他,似是漫不經心的道:“那算了,你們找別人吧!第一次聽說,不談好價格就讓人替他賣命的。萬一我們捉完,不但不給錢,還把責任推到我們身上怎麼辦?”
樊守雖然性格粗野的很,但是,腦袋瓜子絕對好使,這會是在談價了。
他這麼做也沒錯,這樣黑心的酒店,他不乘機掙一筆都便宜他們了。其實我知道,就算這個酒店不給他錢,他知道這有害人的蠱蛇,他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經理聞言,黑框眼鏡下的眼睛咕嚕嚕轉了好幾下,又笑的更加燦爛的討好道:“反正不會低於1000塊了!”
才1000塊?他真是打發叫花子呢!
我剛要發火,樊雅這急脾氣的,就立馬罵道:“之前我一個人,談好的價格都是800,現在居然加了這麼多人幫忙,居然隻給1000,你們也太會算計了吧!”
說完不等樊守要走,她拉起樊守的手就說要走。樊守也不攔她,就跟著她走。我看到樊雅拉樊守大手的手,就氣的呼吸不穩。
樊守這家夥!
經理見我們真要走,慌了,忙跑過來把價格從1000抬到了4000,還說等事後捉完再給獎金什麼的。
樊守聞言就問樊雅的意思,畢竟這活是樊雅攬下來的。樊雅想了半天就說好。但是說今晚都累了,是沒有時間也沒有體力幫著捉蛇了,隻能明天再說。
經理忙說好,說他們正好今晚也要把事情處理一下。
就這樣,我們幾個才從酒店走出來。
本來我以為樊雅就和我們分開了,哪知她居然也跟著我們上了阿泰的麵包車,死活要跟我們回家,說她沒地方住了,因為之前是住在這家酒店的。這一出來,可不沒地方住了嗎?
樊守想想問了問我,“老婆,你讓不讓她住?”
他都這麼問了,我就是不想也不能拒絕啊。
“隻要她不傷害我和我家人,就無所謂了。”我淡淡的道。
“切,我現在要是真的想害死你,你被金銀蛇咬,我就不救你就可以了。”樊雅坐在副駕駛座的,這會從後視鏡裏掃了我一眼,不屑道。
我就不說什麼了。這事也就這麼定了。
車內安靜了一會,樊雅突然問樊守,“阿守,這次的黃金蛇蠱你覺得跟馬金有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