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他下麵條吃,我要讓他暈倒,然後,我要和樊雅拚了!
樊守看著我的眼睛好一會,猛地吻住我,他的吻霸道至極,當舌頭糾纏我的時候,煙草的味道也傳了過來,讓我心痛極了。這也許是我和他最後的一吻了。
他吻著吻著,手就不老實起來,想要我。
我捉住他不老實的大手,輕聲道:“我爸媽剛去世,我沒心情。”
樊守這才住了手,朝我額頭親了一口,壓抑了一下情緒,朝我道:“人家都說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可我們倒好,這都快兩天了,你才和我說話。你這個女的,脾氣也不小。”
我父母都去世了,凶手就在我家,我男人不讓我動手殺她,還護著她,我不和他說話,就說我脾氣大了?哼,真是好搞笑啊!
我冷冷笑了,隨即推開他,說是要去下麵條。他就放我離開了,他躺倒在床,心情好似放鬆了些,就這樣睡了。
我去了廚房,白水下了麵條,剛準備往裏麵放攔盜香粉,樊雅就走了進來,“下麵條呢?”
我拿鏟子的手就緊了緊力度,猛地轉過身看向她,恨不得現在就把她生吞活剝了,“賤人!”
“膽子變大了嘛!”她走過來,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將我推到牆壁上,朝我輕聲道,“你也知道我這兩天有多賤了是吧?其實,我也這都是照你之前教我的,學的這麼賤的!你告訴我,阿守不喜歡和他對著幹的女的,不喜歡強勢的女的……我學著你裝小雞,別說,還真有用!哈哈哈,多謝了!”
“賤……呃……”我剛要罵她,她就狠狠的捏著我的脖子,讓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伸手拽住她的頭發,就狠狠的拉扯,她就朝我脖子上放了一條蠱蟲,蠱蟲突然咬了我一口,我就吃痛的倒在地上不能動,不能說。
她就拿腳狠狠的踩著我的胸口,輕聲的對我說:“陳碧落,你居然還不識趣的離開樊守,非逼我用狠招是吧,好的很,老娘奉陪到底,我要讓你嚐嚐我這兩年心裏受的苦!”
話末,她就鬆開踩我胸口的腳,盛了一碗麵條,吃了兩口,然後就往鍋裏下了白色的藥粉,然後又在我的指甲上沾了一點,最後把那西藥的藥瓶扔到窗外,自己又往自己的碗裏倒了一點藥粉,當著我的麵,喝了一口麵條湯,再捧起碗,朝我陰狠的笑著,“看看樊守到底信你還是信我吧!陳碧落,你和我蠱女搶男人,真是自不量力。你父母的死,就是你搶我男人的代價,接下來,輪到你了……”
說完這句話,她就把碗重重的摔在地上,朝樊守和我的房間大喊一聲,“啊……碧落你下毒害我?!你太卑鄙了,別怪我……”
隨後我就看到她嘴巴吐出一口鮮血來,很快就倒地全身抽搐。
我這一刻才明白,她這是要陷害我!
好卑鄙!好狠毒,居然為了陷害我,不惜拿自己的生命冒險。以前隻是覺得肥皂劇裏,才會出現這樣的橋段,現在看到了眼前倒地裝模做樣的樊雅,我徹徹底底知道,藝術來源於生活的意思了。世界上確確實實有這樣的人!隻是很少而已,但我很不走運的遇到這個極品惡女了!
很快,樊守和阿泰一前一後的從房間出來,走到廚房來。一看到我們這樣,樊守第一時間抱住的是我,這讓我還微微有一絲的安慰。
可下一刻,樊雅就開始演戲了,“阿守……你們千萬不要吃麵條,她在麵條下了毒……”
這個賤女人,誣陷也不會專業點,她倒地裝出吃麵條中毒的樣子了,還故意在告訴樊守一下,樊守肯定會認為她是再裝的。
樊守確實不笨,聽了她的話後,第一時間看向懷中的我,問道,“碧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當然是她在陷害我了!
我張開嘴,結果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才想起來,我被這該死的賤女人放蠱蟲咬了脖子,中毒麻痹了,什麼話也說不了,也不能動。
“阿守……你別問了,我知道她下毒之後,就對她用了蠱……呃……真的是她下毒想害死我們……”樊雅說完,就身體又抽搐起來,就和羊癲瘋犯了一樣。
阿泰見狀,忙扶起她坐好,問樊守,“師傅怎麼辦?阿雅好像中的不是蠱毒什麼的毒……”
樊守聞言,剛打算把我放下,卻無意間碰到我的手,摸到我指尖的藥粉,一臉驚愕,隨後把粉末湊到鼻尖聞了聞道,“是汪洋用過的化學毒藥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