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家老頭子就說他噻,幹嘛帶上我呀!我可好的很!”老族長不樂意的反駁了一句樊守,在樊守朝他冷冷看過來,他又閉了嘴,拄著拐杖去了自己的房間收拾行李去了。阿泰怕他行動不便,跟著進去幫忙。
我這才想起來鄭民濤給的一個小時的期限,所以,趕忙和玲子去樓上收拾行李去了。
估計是我上樓跑的有點急,所以,上樓後,胃一陣泛酸,讓我忍不住跑樓上洗手間那邊吐了起來。
吐完出來,玲子小心翼翼的問我,“蠱婆娘娘,你該不是有伢子了吧?”
我被她這話傷到了,心一痛,不悅道:“你才懷孕了呢?我這樣的……怎麼可能懷孕!”
玲子聽到我這話,臉立馬一紅,不好意思的道:“蠱婆娘娘,我……我都有吃綠萍梗,這一年是不會懷孕的。”
我聽了這話,心裏一緊,手上捧著的衣服掉到了地上,“綠萍梗是不是綠色的,像是荷葉杆子的那種東西啊?”
“對,還很好吃呢,酸酸甜甜的,我們苗女都是用它來避孕的呢。怎麼了蠱婆?你也吃過嗎?”玲子詫異的問我道。
我沒回答她,而是撿起衣服,心思就開始飄遠了。
我記得去年樊守給我吃過,難道就是為了讓我避孕?可我子宮不是受損了嗎?不是不能懷孕嗎?
難道是我可以懷孕,隻是子宮受損了,懷孕會容易引起大出血?
一定是這樣的!子宮受傷,不是不能排卵,所以,該懷孕還是要懷孕的!
這樣一想,我有點擔心自己這段時間沒來例假的事情來了,還有剛才的嘔吐症狀來,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隨後在玲子往下搬蠱壇的時候,我伸手給自己把了把脈,結果還真的是懷孕的脈象!
我有點不敢相信,再次把了兩次脈,結果都是脈象快的懷孕脈象!
我說不出來的興奮,就差沒尖叫出聲了,可很快我又失落下來,因為我的子宮並沒有恢複好,如果懷孕的時候不注意,很容易引發大出血的……
樊守一定是知道這一點,所以之前才會給我吃綠萍梗,如果我要是告訴他我懷孕了,他一定會想法設法的讓我流產的!不行,我先不能告訴他!
於是,我就壓下興奮感。
隨後樊守和阿泰也上樓幫我們收拾,很快就收拾好行李了。
當我們拎著行李出來的時候,看到馬路邊一排豪車停在那,甚是壯觀。但看到這些豪車,樊守卻擰了擰眉頭,拉著我要上阿泰的麵包車。
就在這時,最中間的一輛豪車的車門打開,鄭民濤走了下來,朝樊守道:“阿守,怎麼樣,我給你卸下了這麼大的包袱,是不是該感激我一下?”
包袱?他把村民形容成包袱了?這個人真的不知道什麼叫做感情!
樊守聞言,牽我的手,緊了緊力度,好半天扭過頭冷冷掃了他一眼,隨後一個字都沒和他說,就要扶我進麵包車。
我坐進去之後,樊守要進來,卻被鄭民濤一把拉住胳膊了,隻見他對樊守討好的笑著:“阿守,以前是我這個當父親的不對,為了成為活蠱人,做出了一些極端的事情來……可畢竟我們是有血緣關係的父子,你看看,你現在也不需要照顧那幫山民了,不如就跟我回家吧?你爺爺這麼多年沒見你,其實也蠻想你的……”
這個人變臉變得可真快啊?之前他不是還趕樊守回大樊村嗎?現在這是唱哪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