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還是希望被他的徒弟抱走,離開這裏,這樣事後我隻需要糊弄他的徒弟就好,而不需要和樊守周璿。
“你們離她遠點,剛才這裏隻有她一個人在,小黃身上的那些護身甲蟲很有可能和她有關聯!”樊守話說的冷冷的,他這語氣和以前的汪洋有的一拚。
同樣的很高冷。
他這話一出,他的徒弟們都“啊”的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後是他們倒退的腳步聲傳來。
似乎被樊守這話嚇到了,也對,隻要是學蠱的人,哪有不知道護身甲蟲的厲害?他們害怕也情有可原。
隻是我沒想到的是,接下來,我居然被樊守一把抱在了懷裏,走動了起來。
因為是裝昏迷的,我不敢有絲毫的動作,就連呼吸都不敢太大。心裏卻有些慌張,不知道樊守要把我怎麼樣。
他熟悉的懷抱,同時又讓我感到心中酸楚異常,以前我們本是最親密的人,現在卻成了陌生人。
“師傅……”
“師傅您小心啊!”
“……”
他抱我起來之後,他那些徒弟就擔心的喊了他幾聲。可他沒有理會,隨即將我好像抱到車裏去了。
看情況,他是剛回來的。
我很納悶,他為什麼和守白守玉錯開?
就在我疑惑時,他開口了,“石頭,開車!”
隨後車子發動起來,過了一會,車門好像被打開,他又抱著我下了車。
一下車,就傳來鄭家老宅的保姆魏姨的聲音,“樊先生,您回來啦!”
奇怪,魏姨都不叫他鄭先生,改口叫樊先生了?
看來樊守更希望自己姓樊。
“嗯,白玉他們……?”樊守輕嗯了一聲後,又問了一句。
白玉?是守白和守玉嗎?
“鄭先生放心,他們已經被太太送到度假村去了,不會和您碰麵的!”魏姨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我聽到這個回答,心裏一抽的發起痛來,樊守這混蛋,居然不見自己的孩子!
心痛的同時,一股火也從我心裏衝到了腦袋上,他是不是瘋了?對我一個死人無情就算了,為什麼對自己的孩子也這樣無情!
我的孩子們啊……
太可憐了!
我本來隻是氣樊守,這會我是真的恨他了!
“守著這個女人,等她醒來,帶她來書房見我。”隨後我被樊守抱著丟到了一張柔軟的床上之後,他就吩咐了一句,隨後傳來他離開的腳步聲,和魏姨稱是的聲音。
而我心裏氣的不行,假裝昏迷的同時,也在努力的平複著心裏的怒氣,我在不停的勸自己一定要冷靜,就是為了孩子也要冷靜!
可結果,我還是勸了自己將近半個小時,才壓下心裏的憤恨和怒氣,緩緩睜開了眼睛。
“小姐你醒了?”魏姨一直坐在我床邊的估計,我一睜開眼就看到了她。
我為了演戲的逼真,假裝懵了一會,隨即驚恐的捂住眼,大喊不要啊,有蟲子,好多蟲子在咬蟒蛇!
“小姐您沒事吧?這裏沒有蟲子呀!”魏姨伸手拽了拽我捂眼的手安慰道。
我這才“驚駭未定”的將手指閃開出縫來,轉動眼珠,打量了周圍環境一眼,最後將目光定格在皺紋密布的魏姨臉上,“這……這是哪裏?”
“這是南京鄭家老宅。”魏姨溫和的回答我道,於此同時,也好奇的盯著我的眼睛看,估計以為我是個外國人,會說正文很神奇。
“鄭家?”我這會徹底的鬆開手,一臉疑惑的表情望向她。
她見狀,細細打量了我一遍臉,最後說道:“小姐,我們先生說您醒了,帶您去見他。請起床跟我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