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說話了,阮格契就朝汪洋說道:“老同學,我家老八小夢是馬來西亞人,對樊守說的那條路了解一點,她說,那條路叫“無頭路”是看不到頭,又回不來的路,她們那邊的老人們都告誡不能走那條路,她們偶爾走到山林中間時,誤入那條路附近,也都是繞道走的。如果不繞道走,隻要踏上那條路,走上一段距離,輕則昏迷,重則當場死亡,很是詭異。”
“我不在乎這些,隻問現在怎麼走?”汪洋對他說這些話很沒興趣。
阮格契就朝他癟癟嘴,“你總是這麼沒趣。我家小夢說了,先乘巴士到市裏,然後去沙巴,再從沙巴的紅樹林往……”
隨後,阮格契簡單的把怎麼去無頭路的路線說了一下,樊守和汪洋一合計,就先坐車去了市裏,到了市裏之後,阮格契本來想賴著住一晚上的,結果被汪洋催促,他隻好動用一些手段,讓幾個他的信徒幫忙將我們送到了沙巴。
阮格契他們這些越南人,存錢的意識很淡薄,往往是,掙了錢先享受,享受完了,再接著掙錢。所以,他是一路上最會享受的人。無論做什麼,都是身邊的小夢照顧,包括吃飯,都是小夢給他擺好碗筷,就差沒喂他吃了!
比起他來,我則相反,一路上都是樊守照顧我,我就是想照顧樊守,樊守都不讓。這一點,看的小夢和阮玉朵都表情怪怪的。馬七七夫妻和樊石頭早就見怪不怪了。
之前因為孩子們生死未卜,所以,沒有心思賞景,可現在孩子們暫時安全,於是,也就有了賞景的心情,馬七七自從得知汪洋是殺害她父親和全村人的幕後黑手之後,已經和我們關係處的很融洽,所以,從峴港到沙巴這一路,馬七七都為我充當導遊,給我介紹當地的風土人情極其風景,讓我心情好了許多。
我們到了沙巴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在當地市裏找了一家不算大的酒店住下後,樊守就將我拉到他的房間去住了,我本以為汪洋不同意,可沒想到,他當作沒看見,由著我們去了。
阮格契看到了,雖然沒有說汪洋什麼,那眼神卻鄙夷的不得了。
隨後,除了汪洋、阮玉朵和樊石頭是一人一間房間休息的,其他人都是住在一間房間。
我和樊守好幾天沒見麵了,所以,一進房間,這家夥就迫不及待的把我給要了!
這一次,孩子們生命暫時安全,我不好再阻止他,而且,我也很想他,所以,強撐著疲勞的身體,和他在一起。
結束後,洗完澡,我們躺下,他緊緊摟著我,不舍得鬆開,“今晚,我可以睡個安穩的覺了。”
“怎麼,你這幾天都沒睡好嗎?”我心疼的伸手撫摸著他近在咫尺的俊顏,發現他的眼下都泛出熊貓眼了。
他捉住我的手,湊到唇瓣上親了一口,隨即輕聲道:“老婆孩子都不在身邊,我怎麼能睡得著覺……”
話說到最後,他呼吸聲漸漸均勻了,應該是睡著了。
可燈還沒有關上,所以,我看著他一會,見他漸漸睡的沉下去,就伸手摸到床頭櫃位置,準備關燈睡覺,然而,就在我剛摸到燈的時候,樊守放在床頭櫃充電的手機,傳來了震動的聲音,而且還是一次接一次連續性的,應該是有人給他打電話了。
於是,我帶著好奇,拿起手機湊到眼下一看,隻見屏幕上顯示著“紅桃花”三個字。紅桃花?這誰啊,怎麼和撲克牌的名字一樣。
我從來都不是那種愛翻看老公手機,或者是替他接電話的女人,可這會看了看熟睡中的樊守,考慮了一下,還是按了接通鍵,剛準備開口問是誰,結果,裏麵就傳來一抹很有磁性的女音,“看來,你又沒睡著?需不需要我再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