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蘇安齊如約而至。
從出租車上下來,她看了眼時間,距離十點還有八分鍾。
她放緩腳步,前麵便是別墅高聳的大門,也是她曾經最渴望生活的地方,而如今
酸澀的痛感由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
好似有什麼掐住了咽喉,連呼吸都是痛的。
“汪!汪!”
幾條獵犬突然從暗處跳出來,呈攻擊姿勢,朝她露出鋒利森寒的犬牙。
這種獵犬是付霆旭最喜歡的。
蘇安齊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在獵犬後一輛黑色的超跑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車燈亮起的一瞬,獵犬朝她狂吠。
付霆旭,你又想幹什麼
一陣陣寒意鑽進毛孔裏。
蘇安齊想跑,可手腳有些不聽使喚。
馬達轟鳴,跑車逐漸加速朝她駛來,獵犬也同步逼近,好似下一秒便能將她撕個粉碎。
“付霆旭,停下來,聽見沒有,停下來!”
蘇安齊眼眶通紅,對著接通的電話狂吼。
電話那端,男人冷血無情,“給你三個數的時間,3,2,1,跑!”
遠近光燈交替閃爍,如同信號。
眼見獵犬撲來,蘇安齊拔腿便跑。
筆直的馬路好似通向黑暗的深淵,她分辨不出方向,隻知道要一直跑,不能停,停下來,就會被身後的惡犬撕碎。
可是她真的好累,跑不動了。
急速奔跑了半個小時後,蘇安齊早已體力透支,全身濕透,兩條腿軟得隨時能跪地上,喉嚨裏一陣陣血腥味往上反。
而付霆旭似乎很享受這個遊戲,驅使獵犬始終緊追其後,保持一定距離,又給“獵物”製造出一種馬上要吃掉她的恐慌感。
這種瀕臨死亡的感覺甚至比死亡本身更加可怕。
蘇安齊就像一隻被戲耍的老鼠,苦苦掙紮,終究不敵,兩腿一軟,重重摔倒在地。
眼見六條獵犬齜著犬牙朝她撲來,蘇安齊絕望地閉上雙眼,大腦一片空白。
“嗷嗚”
刺耳的急刹車過後,是獵犬痛苦的哀嚎。
“垂死掙紮的感覺好麼?”
一道人影逼近,隨即,蘇安齊的下巴被狠狠鉗住。
“付霆旭,你簡直就是個變態!”
頃刻間,所有的委屈湧上心頭,化作眼中的淚水。
蘇安齊情緒失控的朝他吼,卻沒注意到那些企圖傷害她的獵犬早已被撞傷在地。
“變態也好過你一個殺人犯!”付霆旭惡狠狠將她提起來。
第一次,蘇安齊沒有辯解,反而看著他笑。
“付先生,我來是賣身的,不是賣命的,如果你一定要玩這麼變態的遊戲,恕不奉陪。”
說完,她強撐著腫脹的腳踝要走,被付霆旭一把按在車門上。
“把衣服脫掉。”
蘇安齊瞪圓了眼睛,又羞又惱,“這裏是馬路!”
“不是賣身麼?我說在哪就在哪,脫!”
衣服被粗魯地扯開,冷風灌入,她的身體卻越發滾燙,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攻擊。
比起在更衣室和浴室裏做,此刻蘇安齊的羞恥感簡直難以形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卻又有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蘇安齊,你也瘋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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