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張青山一怔。
喬寡婦語氣有些不太好:“啊什麼啊,我看看你傷的地方怎麼樣,給你擦點藥酒!”
聽著這話,讓張青山感覺仿佛回到了四五年前,那時候喬寡婦也像個大姐姐一樣訓斥自己。
可他現在也不是十幾歲的小孩了,這寡男寡女在一間屋裏,還光著身子,怎麼感覺有些……
他咽了咽口水道:“這,這有些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你還怕姐把你吃了不成?”喬寡婦瞪了張青山一眼。
“沒,沒有。”
張青山有些不敢看她,目光一轉,卻是瞧見床的角落,疊放著幾件衣服,其中一件粉色文胸搭在最上麵,很是突兀。
看到這一幕,張青山不禁想起了幾年前,無意間偷看到喬寡婦洗澡時的情景。
心裏不由得有些蠢動。
發現張青山盯著自己床角的文胸,喬寡婦的笑容變得有些奇怪,臉上也升起了紅霞。
這個家已經有五六年沒有來過男人了,她一個人生活,這些私密的東西也就沒有規整起來。
她也隻能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現,催促了一聲:“趕緊脫衣服。”
張青山無奈,隻得將上身的T恤給脫了下來。
這時,喬寡婦又淡淡道:“趴到床上去。”
“這……”
張青山有些遲疑。
自己這樣爬上女人的床,不太好吧。
“啊什麼啊,小屁孩一個。”卻見喬寡婦佯怒道:“還不快上 床。”
張青山聞言,隻好爬到床上去。
喬寡婦拿來藥酒,看著張青山肩膀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她不由有些心疼。
同時,心中也泛起了異樣情懷。
雖然她是個已婚女子,但卻從未有過家庭,更沒別人疼愛的經曆。
原本她之前已經認了這樣的命運,可是今天張青山的出現,卻使得她平靜已久的心境,泛起了層層漣漪。
如果有這樣一個男人守護著自己,該有多好。
她看張青山看的出神,一時間竟然忘了給他擦藥。
“姐,你幹嘛呢?”
張青山回頭問了一聲,卻因為姿勢的緣故,喬寡婦雙手撐著自己的腦袋,睡衣那寬大的領口,正對著他的視線。
睡衣下無比誘人的風景,仿佛在向他招手。
張青山狠狠吸了吸鼻子,忍不住抬頭繼續看向裏麵。
入眼便是一片雪白。
眼神再往下,在看到一處有些不同的地方後,張青山整個人都呆立在了原地。
喬寡婦竟然沒有穿內衣?
張青山兩眼發直,感覺自己的鼻腔有些熱,似乎有什麼東西想要流出來。
喬寡婦注意到張青山的樣子,趕忙把自己的睡意領口捂住,微怒道:“你看什麼呢?”
“額,什麼都沒看見。”張青山出神答道。
“你還想看見什麼?”
喬寡婦滿臉羞紅。
自己走個神,居然被他給看光了。
“趕緊趴好。”
說完,她便直接把藥酒倒在自己的手上,然後在他背上擦拭起來。
她手才碰上去,張青山便忍不住叫道:“嘶,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