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張青山頓時怒了,開什麼玩笑,明明是她的責任,怎麼能想走就走。
“你想幹什麼?”許石蘭冷冷看了一眼張青山。
她本來飆車的好心情全都毀了。
“你要是不認錯,咱們就報警,讓他們來做個決斷。”張青山冷哼道。
這女人實在太囂張了,他可不能這麼輕易的放她走了,否則以後萬一她撞了別人怎麼辦。
“笑話,我許石蘭什麼時候認過錯。”許石蘭冷哼一聲。
就在這時,許石蘭聽到了張青山車裏若有若無的音樂,她仔細聽了一下,確定自己沒聽錯後,淡淡道;“你的品味還不錯。”
張青山愕然,就在他出神的瞬間就,許石蘭已經坐進了自己的保時捷,啟動了車子。
車玻璃緩緩放下來,許石蘭淡笑道:“身為歌迷,你的車被我撞了,你應該感到榮幸。想要我認錯,可以啊,你追上我,我就認錯。”
說完,許石蘭一腳踩在油門上,保時捷立刻發生巨大的轟鳴聲,像箭一樣飛了出去。
“什麼玩意兒!”張青山看著白色保時捷離去的背影不爽道。
還自己該感到榮幸,那如果自己被撞死了,是不是還得感謝她送自己上天堂?
張青山冷哼一聲,下次見麵別讓自己再遇見,否則絕不輕饒。
至於她所說的讓張青山追她,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的小奧迪怎麼可能追的上保時捷這種跑車。
這種女人,對社會而言根本就是個禍害。
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張青山開車回到了老家。
路過玉家溝的時候,發現廣場上麵都是老人和小孩,而且廣場上還多了許多東西,一些衣服之類的,張青山記得回來的時候還碰到了一輛貨車,難道是它帶來的?
對於這件事,張青山並沒有打算深究下去,他回到村裏,大家夥已經在村長的院子裏等待了。
馬上入冬了,大家身上穿的衣服也越來越厚,看到張青山的車,眾人皆是露出了笑容。
一個月的辛勤勞動就是為了今天,大隊領導徐文淵也在人群當中,他現在負責管理玉家溝眾多的勞動力,掛個閑職,張青山給他的錢和其他人一樣。
“青山回來了啊。”
“你穿這麼薄不冷嗎?”
“青山啊,什麼時候帶個女娃回來。”
大家熱情的和張青山打著招呼,如今的養殖規模已經擴展到了清河村和玉家溝共四十一人,他們全都為了張青山的產業工作著。
張青山看著眾人熟悉的麵孔不禁笑道:“你說你們假不假,平時見了我也沒那麼熱情。”
張三笑道:“誒,平時那不一樣啊,打招呼又沒什麼好處。”
眾人一陣哄笑。
張青山也笑了,這都是大家互相開玩笑,村子裏人也都習慣了,他們每次建張青山的時候都會很熱情的和他打招呼,張青山隨便說說而已。
這時,徐文淵走了過來。
“青山啊,我又給你帶來五個人。”他指著身後的五人說道。
張青山看了一眼,都是熟麵孔。
他們的年齡比張青山要大一些,最大的今年也就二十六七,春夏秋三季他們都在外麵打工,要入冬了,工地上也沒活了,他們才會回來。
“我剛回村裏的時候真是被嚇了一跳!”閆寶軍讚歎的說道。
他是玉家溝閆大的大兒子,前年才結婚,常年在工作打工使得他的臉黝黑無比,身上的皮膚也很是粗糙。
“是啊,我爸給我說的時候我還不相信。”閆桂貴附和道,他是閆二的獨子,學的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