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也沒有別人,前輩何必和我做這些虛的呢?”
顧凝千微微一笑,露出一顆俏皮的小虎牙出來,說道,“你到底為什麼做這些事情,我們都心知肚明。我們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就算繼續否認也不過是垂死掙紮罷了。”
於淺依依舊對她的話不屑一顧,隻是冷冷的看著顧凝千,臉上的輕蔑神色顯而易見:“你不用跟我說這些話來騙我認罪,既然你能指控是我找人綁架殺害你,那我為什麼不能認為是你專門找人來陷害我呢?如果真的是你自導自演了這一出好戲,那我豈不是被冤枉的太慘了嗎?”
顧凝千聽到於淺依的話,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然後慢悠悠的看著於淺依,神色之間居然還有些居高臨下的意味:“前輩這句話可真是天方夜譚,我都要誇一句前輩想象力果然豐富了。莊警官他們也說了,現在是人證物證聚在就算你垂死掙紮也沒有什麼意義,如果你現在還不承認?等後麵到了法庭上,法官也會嚴肅審理的。”
於淺依倒是不在乎她的神色,輕輕前傾了身子,勾著嘴角,用十分輕微的攝像機也無法捕捉的聲音說道:“你以為我真的是個傻子嗎?如果我現在承認了這一切都是我做的。那我還有能夠翻盤的機會嗎?”
“前輩,你也不過是在等著你的同夥來幫你吧?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呢?”顧凝千仿佛勝券在握一般,嘴角的笑意讓於淺依看著十分不爽。
她微微垂下眸子,似乎是在看著自己的手腕,“就算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如果真的到了需要各自逃命的那一天。你覺得他真的會帶上你嗎?”
於淺依被顧凝千戳中心事,臉色不由得變了一變,不過她仍然是強裝鎮定的看著顧凝千:“你這是什麼意思?”
“前輩不會真的以為你們做的那些事情沒有人知道吧?比如兩年之前那場莫名其妙的車禍和半年之前那起莫名其妙的綁架案件。”顧凝千的嘴角微微勾起,帶出點詭秘的弧度。
“聽莊警官他們說,似乎和前輩也扯上了不少的關係吧?前輩真的會如自己所說,是清白的嗎?”
於淺依的後背沁出了一層冷汗,幾乎浸透了單薄的布料。她有些神色不定的看著顧凝千,似乎是沒有想到竟然連她也知道這件事情。
不等於淺依回答,顧凝千又接著說道:“聽那些人所說,似乎半年之前你們達成合作的時候,前輩的身邊還有另外一個人吧?而據我所知,和前輩認識有又係不錯的人之中,能夠和顧家千金攀上不淺的關係的,好像就隻有一個人啊……”
“閉嘴!”於淺依終於忍不住吼了一句,然後她看著顧凝千意味深長的笑容,頓覺自己失態,連忙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表情。
她不能就這樣輸給顧凝千,範均宇一定會想辦法運作把她撈出來的,就算他不看在他們這麼多年的情分上,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在警局的拷問之下把所有的事情都招出來,這樣的話他也一定在劫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