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們像牲畜一樣堵在這片泥濘裏,身上都是黏糊糊的尼瑪和垃圾,而且渾身是傷。伴著血液。
看著,像是一個從沼澤裏走出來的泥人一樣。
長相清秀的男人看著其中一個大漢道,“你去外麵弄幾桶水來。把她衝幹淨!”
杜音忙著玩手機,聽他這麼一說。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會道。“用鹽水,用鹽水給她衝!”
她說著這話時,眼睛極其的亮。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樣。
我抖著身子窩在地上,瑟瑟發抖,是冷。也是疼。還有憤怒。
我滿身鞭傷,他們要是朝我身上潑鹽水,少不了要折磨我死去活來。果然是一群*。
一個大漢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水。另外一個大漢將我從角落裏提了出來。隨後毫無防備的將一桶水全都朝我身上潑了下來。
隨後我全身像是千萬隻小小的螞蟻啃噬一樣,疼得要命。我知道,他們一定是在水裏加了鹽了。
否則。我被打傷的傷口怎麼會那麼疼!
我咬著牙,一聲不吭!
比這樣的疼我都承受,何況是這點。
杜音大概是沒有欣賞到我的疼苦表情。覺得不稱心,*的從她包裏拿出了一支尖尖的眉筆。
隨後陰森森的朝我走來,笑道,“看來你是覺得我們下手輕了!”
說完,她毫無征兆的拿著眉筆朝我手臂上使勁刺了下去。
“啊!”我疼得要命,眼淚都飆了出來。
“杜音,你這個瘋子!”簡直就是*。
看到我疼苦,她臉上的笑容猙獰了,“怎麼樣?這種感覺爽吧!鍾璃,我還以為你是鐵打的呢!原來是力度不夠。”
她起身,看向幾個男人道,“行了,把她辦了,我們也回家休息吧!時候不早了。”
幾個男人一聽,倒也紛紛脫衣服,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的神情。
有些夢魔是會存在記憶裏一輩子的,可以無盡折磨我,但我害怕這些人一臉猥瑣的對我出手。
看著他們一個一個的朝我靠近,我仿佛置身在一個漆黑的空間裏,四周有無數麵色猙獰的人朝我靠近。
“走開,滾啊!”我害怕了,卷縮著身子朝角落裏鑽。
杜音笑了,麵色陰毒,也暢快。
“鍾璃,想不到你也有這樣的時候,要叫就叫吧!臨死之前讓你嚐嚐做女人的快樂,算是我的慈悲了。”
空間不大的破爛房子裏,有她的聲音,還有我衣服被死掉的聲音,還有幾個男人*的笑聲。
“哦!我忘記了,你好像十歲就髒了吧!哈哈哈,難怪你爸爸都嫌棄你,你這麼髒,他嫌棄你也正常啊!”
一句比一句傷人的話,從她嘴巴裏吐了出來,刺得我血肉模糊。
是啊!鍾良建都嫌棄我,那麼多人嫌棄我,我活著做什麼?
這麼髒的我,死了,也就幹淨了。
我不再掙紮了,任由幾個男人將我壓在地上,牙齒咬上舌根,一死就百了了。
媽!對不起,不能陪你走下去了。
眼淚劃過眼角,落入發絲裏,有些涼涼的,我猛的用力,舌根疼得致命,隨後,大量血液從我口中湧出。
“她咬舌自盡了!”其中一個男人看見,猛的停了下來。
我惡狠狠的瞪著幾個男人,想要告訴他們,我就算是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一個男人大概沒有見過這麼猙獰的畫麵,嚇得後跌在地上,提著脫到一半的褲子,不停的朝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