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著他,“比起你沒有人情味,我甘願善良!”
他冷哼。鬆開我的下巴,“她是我培養出來的人,我給她豐厚的待遇。一個幹活一個給錢,天經地義。”
“話沒錯。但她給你賺的錢。遠遠你給她的報酬,這應該叫做剝削。”我反駁,義正言辭。
他看著我。似笑非笑,“鍾璃,你這是在教訓我?”
“沒有!”怎麼可能。他是誰。我又是誰,我敢教訓他麼!
看了他一眼,我道。“我身體上的傷好了不少了。這些天謝謝你。杜音她怎麼樣了?”
他哼了一聲,“你倒是說得輕鬆。一句簡簡單單的謝謝就輕飄飄過了。”
“不然呢?”除了謝,我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以身相許?不可能。
他見我一臉無辜。無奈歎了聲道,“走吧,我帶你秋後算賬去。”
秋後算賬?
“去那?”被他拉著。我好奇開口。
“去了就知道了!”
我怎麼也不會想到,楚亦殤竟然將杜音和那三個男人像關狗狗一樣,關在周家營的那間破舊工廠裏。
看著眼前這翻景象,我已經沒法描述自己的心情了。
杜音和三個男人手上和腳上都被綁了鐵鏈,泥濘的地板上放著一個像洗臉盆一樣大小的盆。
裏麵有些剩飯剩菜,四周有大小便。
“嘔!”我胃裏一陣惡心,看向楚亦殤道,“你把他們關這裏多久了?”
他神色淡淡,“把你帶回去那天,他們就在這裏!”
我愣住,所以,我養傷的這幾天,他們一直在這裏?
天,難怪此時他們幾個都像瘋了一樣,雙目空洞無光,不管是誰,被這麼殘忍的當成狗飼養那麼多天。
恐怕也會瘋了吧!
杜音早已經麵目全非了,身上的衣服淩亂不堪,髒得令人作嘔。
看到我,她拖著腳鏈朝我趴來,我不能的往後退,楚亦殤擰眉,一腳猛的踢向她的肋骨。
冷冷出口警告道,“別弄髒了她!”
杜音吃疼,卷縮著身子打滾。
我心驚膽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心裏早就是如同過山車一樣了。
楚亦殤開了外麵的人,進來兩個黑衣男人,那兩個黑衣男人將一粒藥塞進那三男人的嘴巴裏。
我看向楚亦殤,突然想起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就是讓那個金發女人吃了那種藥。
“你要用蛇?”想到那種黑乎乎的蛇在他們的五髒六腑裏盤旋,我胃裏就翻江倒海了。
他拉過我,將我摟進懷裏,笑道,“同樣的手段,我可不會再用第二次,這會讓你看點新鮮的。”
我明顯感受到他身上的那股嗜血的味道,暴戾無常。
是我忘記了,他原本就是一個戾氣很重的人,隻是這些日子他收斂了,所以,我覺得他和普通人一般無二。
被喂了藥的三個男人突然在地上打滾,他們腳上的東西已經被解開了。
過了一會,他們一個個都像看見獵物一般,猩紅著眸子朝杜音靠近。
我愣住,“他們要幹嘛?”
楚亦殤淡然,目光冷清的看著道,“吃了她!”
“楚亦殤!”我有些奔潰,更多的是害怕,將手使勁從他手裏抽了出來。
我想逃離這裏,這裏太過嗜血冷酷了。
身子被他緊緊抱住,他有些冰冷的聲音傳來,“別急著走,乖乖看完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