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我，挑眉，“是麼？”
我點頭。那些照片，其實也隻怕是別人一時興起，覺得他長得好看。隨便拍拍而已。
沒想到他那麼霸道的來了那麼一出，倒是讓我無語了。
他停下腳步。看向我。“那些照片發出去，我還好，隻是怕給你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其中的意味。我怎麼知道，他細細解釋，我心裏明白。
感動之餘。我拉著他。仰頭道，“楚亦殤，我走不動了。”
他笑。將我抱在一旁的花壇上。背對著我道。“上來吧！”
貼著他的身體，熟悉的體溫。淺淡的煙草味，我將下巴搭在他肩膀上。他走得很慢。
每一步都走得很認真。
“楚亦殤，如果以後路，我們也走得那麼穩重。該有多好，沒有疼痛，沒有爭執，麼有生死離別，就這樣，淺淺淡淡的走。”
我緩緩開口，臉頰貼著他的背，鼻翼嗅著他身上的味道。
他笑，“來日方長，我們慢慢走。”
日子被拉扯，像一條被無盡扯長的網，不停被拉開，沒有盡頭。
“累了麼？”我開口，小聲問候。
“不累！”男子聲音很淺，但也能聽出那話裏的淺淺笑意。
我不免好笑，仰頭看向燈火倒影的岸邊，我開口，“楚亦殤，如果，我追問你和林瀟瀟以前的事情，你會回答麼？”
他笑，“有何不可？隻要你想知道，我自然原因說，隻是，我和她至始至終沒有什麼關係。”
“真的麼？”我開口，不免徒生惆悵，“你們之間，連最基本的**接觸都沒有麼？”
我覺得自己挺賤的，明明不想知道他和其他女人之間的事情，卻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他背著我，緩緩朝前走。
聲音倘然，“有過，卻也隻是意外！”
我僵了身子，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但，想到我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
人怎麼可以一直那麼好呢，我十歲遇到災難，雖然不是自願，但畢竟年紀小小就髒了。
楚亦殤如今年僅30，他這樣的年紀，過去的歲月裏，身邊沒有一個女人，也是說不過去的。
太過優秀的男人，他身邊卻不缺的就是女人，有過，也正常。
見我不再說話，他頓住腳步，開口，“鍾璃，你在乎？”
我搖頭，“沒有，我們都有過去，何必抓著不放，我隻是再想，你和林瀟瀟，會不會像和我一樣，意外讓林瀟瀟懷孕了。”
林瀟瀟那天的話，我多少是信了，我看過那孩子的照片，很可愛，像個小天使一般。
想到這裏，我不由有些疼，如果我的孩子還在，現在已經開始發育四肢了吧！
身體有些麻木，心口堵得難受。
楚亦殤擰眉，“她不可能會有我的孩子。”
“為什麼？”
他這話也太過於肯定了，怎麼會沒有可能呢？畢竟在一起過，總會有意外的。
他繼續上前走，許久，涼涼吐出幾個字，近乎冷酷道，“這個世界上，除了你，誰都沒有資格！”
我愣住，心裏說不出的滋味。
這種愛，到底是什麼樣的呢？霸道的？冷酷的？還是柔軟的？
江邊，一對老人手牽手往前走，一路含笑淺談，話語不多，但兩人話語裏帶著溫度。
看彼此的眼眸裏都帶著光彩。
走進些，我淺淺聽到對話，奶奶說，“老頭子，我們家門口的顆柳樹，該好好修剪一下了。”
爺爺說，“行，我回去看看，找機會修修！”
奶奶點頭，看了看江邊，故作惆悵的歎了口氣道，“你上次說要帶我去遊泳的，你看看，都拖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