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硬給他安置了兩年的牢獄之災,我那麼努力的讓他怨我,恨我。把我們彼此逼上對立的路途。
可他卻總是那麼輕而易舉的就放下了,他心甘情願的在監獄裏呆兩年,我原本以為再次見他。
我們便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了,可如今。他一心隻想將我圈在身邊。他愛得太奮不顧身,太炙熱。
我無處可躲,這份愛。逼得我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我接下來的路該要如何走?
他彎腰。將我從車裏抱起。執拗得要命,“魯迅說路是人走出來了,堵死了一條路。還有其他路可以走。”
靠在他懷裏。溫暖得要命。這樣的男子,誰能不愛?
“楚亦殤。你太執著,不好。”我開口。態度沒有那麼強硬了。
他淺笑,抱著我進了別墅,“好不好我心裏清楚。鍾璃,我曾經也想過試著愛上別人,那些和你長得很像的女孩,我也曾努力試著去接受,可越是如此,我就越是發現,遇上你之後,除了你,我已經失去了愛別人的能力。”
別墅裏一切如故,什麼都沒有改變,傭人們貌似都走了,他將我放在沙發上。
蹲*子給我脫鞋,我擰眉,想要移開雙手,不想腳裸被他握住,聲音低沉道,“我來!”
清雋的眉眼,俊朗的五官,是我愛而不得的人。
腳心微熱,我低眸,見他已經將我腳上的鞋子脫去,大掌握著我的腳,或許是因為他手太大。
或許是因為我腳太小,這畫麵顯得暖心。
“楚亦殤,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有些哽咽,“我真的逼著你離開,逼著我們走向陌路,你.....”
“鍾璃!”他出聲,打斷我的話,“沒有如果,你走不出你心裏的坎,那我們一起走,我陪著你一起走,如果我們一起都走不出,那我就一直陪著你。”
頓了頓,他淺笑,“沒關係的,你若是恨我,怨我,我願意承擔這份疼痛。”
我眼睛有些酸,心口堵得難受,微微低下了頭。
都是傻子,傻子......
鞋子被他放在鞋架上,原本以為他會給我帶來拖鞋,卻見他空手走向我。
我擰眉,“拖鞋呢?”
他淺笑,目光落在我光潔的腳上,“你不用走路,想要去哪裏,告訴我,我抱你去!”
我啞語,這不是變相的在吃我豆腐麼?
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隻見他笑得更歡了,清雋爽朗的男子,隻要一個眼神就能讓人*。
何況是那抹顛倒眾生的笑。
“楚亦殤!”
“恩!”
他看向我,等著我繼續往下說,我抬眸看他,微微搖頭道,“沒什麼,我就是想叫叫你。”
他微愣,隨後走向我,地上鋪了地毯,他半跪在沙發旁,半個身子靠在沙發上,顯得格外悠閑。
他拉過我的雙手,下巴抵在我膝蓋上,仰著眉宇看著我,說不出的魅惑。
“鍾璃,我們今天什麼都不要想,安靜的陪我一天,好麼?”這話裏,誘餌強求的味道。
我低眸,四目相對,是走不出的千山萬水。
是啊!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試著放下,我愛他,愛得不得了,我不想就這樣同他不明不白的分開。
若愛,為什麼不能攜手白頭?要互相折磨?
人總是這樣,能在一瞬間幡然醒悟,放下很多執念,又能在一瞬間走進自己內心的死胡同。
“好,我們什麼都不想。”我開口,彎腰靠近他,咫尺的距離,我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和心疼聲。
他說,“鍾璃,我們一起努力,等你走出陰影區,我們一起去巴黎,在巴黎的街頭,我把最美的玫瑰送給你,我最愛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