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著已經,手指搭在他肩膀上,身子隨著他的律動緩慢旖旎。
卻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永遠不會離開,答案是不可能的。
不說別的,人都是會死的。一旦死去,不得不離開。誰也沒法改病。
見我不語。他身下用力。
我吃疼,“楚亦殤,你輕點!”粗魯。
他不語。問題再次襲來,“告訴我,永遠不離開我。恩!”
力道一下比一下種。我有些無法承受,微微咬著唇,最後還是開口。“好。我不離開你。永遠不離開你。”
說完,他似乎更用力了。絲毫沒有想要控製的意思。
我有些頭暈,如此被他折騰。終究是支撐不住的。
迷迷糊糊中還能察覺他的動作,我困得不得了,也隻能隨著他。
翌日醒來。身邊的人還在,孩子般的睡顏,俊朗溫和,我朝他懷裏靠了靠。
有些悲傷莫名而來。
“醒了?”要緊被他捂住,手指在我腰間淺淺點綴,“餓麼?”
我搖頭,沒抬眸看他,耳朵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聲,“等會送我回去吧!”
他點頭,無聲無息。
私墨了一會,我們才相續起床,家裏的傭人準備好了早點。
隨便吃了些,我坐在客廳裏,身子累得不行。
他從廚房出來的時候,看向我道,“今天怎麼了?看上起很累?”
我扯了抹笑,淺淺笑了,起身走到他身邊,開口道,“有點累,走吧!”
時間不早了,一直摩到現在,真是的。
身子從後被他抱住,耳邊有他低沉的聲音,“阿璃,能不走麼?”
“不能!”仰頭看他,我淺笑,伸手環住他的脖頸,倒是笑得開懷了。
他無聲歎息,刮了刮我的鼻翼“真是拿你沒辦法。”
拉著我出了別墅,車子一輛黑色的寶馬,我不由抬眸看他,“你的車子?”
他搖頭,“恩!”說完,他又道,“最近好像有記者調查公司,麻煩得很,低調些是沒錯的。”
我沒說什麼,也沒問為什麼記者會找他調查。
直接上了車子,坐在副駕駛位上,他緊隨著,上車,啟動了車子,我看著車外的風景。
那麼久沒有來邊城市區,這裏的一切倒是都沒有發生變化。
大概是太過於安靜,他開了音樂,是張芸京的歌。
“陳斂達在南山精神病院,你要去看看他麼?”他開口,沒看我,目光一直盯著車的前方。
我搖頭,“不去了!”
自從那日陳斂達被警察帶走,我就一直沒有問過他的情況,如今他這般說,我淡然平靜。
真的平靜麼?
怕不是,陳斂達殺了人,受到刑事處罰,被送往精神病院,這其中的曲折,我還是不去想了。
人的本性是不會變的,陳斂達如此,楚亦殤也是如此,而我也是這般。
車子停靠在小區樓下,我下車,扭頭看他,淺淺笑道,“回去吧!”
他下車,修長的身子靠在車窗上,“不打算請我上起坐坐?”
我笑,“做做?”
他一愣,身子朝我靠近,我快步離開,不給他機會。
身後隱隱有他的笑聲,我不理會,徑直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