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卻也很耗人。
在以後,綠皮火車會成為無數文藝青年心裏的至美旅遊方式,而他們做的這條線路也是詩和遠方的代名詞。
但隻有坐過才知道,真的很不舒服,就不說旅客素質什麼了,光是列車環境就不行。
他們坐的還都是軟臥,是車廂裏最好的地方,但還是會有這樣那樣的問題。
主要現在還是鐵老大,工作人員都會自帶一種優越感,這裏麵有當地人,也有他們出發地的工作人員。
不過當地人明顯更好一些,特別的淳樸。
在進入高原地區後,他們陸續都出現了高原反應,也無暇再顧忌什麼窗外的風景了。
沈薇跟蕭澈還好一點,鮑寶寶則特別嚴重,因此他們的氧氣也就支援給了鮑寶寶。
所幸大家不是醫生就是醫學生,都懂得自救跟處理方式。
但列車上不僅有他們,還有其他的乘客,有些人知道這邊的情況,早早便有準備,而有些人則根本不懂,沈薇他們不可能見死不救。
前兩天的時候,大家都閑的不行,而後兩天的時候,則是被折騰的人仰馬翻。
等到了後,每個人都沒什麼精神。
但沈薇知道這才剛剛開始,他們在這裏不僅要麵臨高原反應,還有生活環境等一係列的問題。
晚上,沈薇跟王鬆商量著該怎麼分配組員。
他們一共是八個小組,自然在這個條件下,還有條件相對比較好跟相對艱苦之分。
本來之前都已經定好了,但現在組員的身體狀況不一樣了,那就得重新分配。
沈薇跟蕭澈還有王鬆一組,他們仨去的是最艱苦的地方,海拔最高,光是到達就很不容易。
本來之前也是這麼定的,不過現在又加了一個蕭澈。
情況最不好的鮑寶寶跟另一個女生留在了當地。
第二天一早,他們一行人便分開了。
高原牧區最大的特點就是地廣人稀,人們都很分散。
這裏孩子們上學的很少,大部分都是跟著家裏牧羊牧牛。
沈薇他們去的這個牧區一共也就幾百人,其中還有一個哨所。
他們趕了個湊巧,正好碰到了運送物資的車,便把他們幾個人給捎了上去。
低溫缺氧,那種滋味兒,真的隻有親身體會才知道會有多難受。
即使沈薇跟蕭澈的身體素質不錯,但也無法避免,就更別提王鬆了。
不過讓沈薇很佩服的是,王鬆一直都努力堅持了下來。
所謂的學校就是一個特別簡陋的帳篷,不過隻有五六個孩子,年齡最小的五歲,而年齡最大的則十四歲。
這裏沒有幾個人會讓孩子上學,一是他們還保持著遊牧民族的習性,二就是他們有自己的語言。
沈薇他們之前專門進行過這邊方言的培訓,簡單的交流沒問題,而且還有當地領導的幫助,都給他們安排有向導。
他們的向導是一個老牧民,風霜在他的臉上刻下了特別深刻的歲月的痕跡,一笑起來臉上的皺紋會堆在一起,他特別喜歡唱歌,獨屬於他們這個民族的歌,遼闊蒼茫,又帶著雪山的純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