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這病這些年因為用藥及時倒也無大礙。隻是若是長此以往,恐怕。”慕容雲清說到這裏頓了頓,便沒有接著說下去了。
“恐怕什麼?”楊羨顯然一驚,連忙問道。
慕容雲清看著他淡淡的開口,“恐怕最多不超過三年便會”
楊羨大驚失色,此時他看向慕容雲清就像是看著一顆救命稻草,連忙問道,“那先生可有辦法救我?”
慕容雲清聞言微微皺了皺眉眉,沉默片刻,似乎是在思考一般,說道,“這辦法倒是有,隻是時間會很長,而且治療過程會有些難熬。”
楊羨一聽能夠救命,哪裏還管得了難不難受,忙開口說道,“不管是什麼辦法,在下都能承受。”
慕容雲清歎了口氣,說道,“將軍這病是陳年舊疾,需要連續七七四十九天連續下針,每日兩次,加上我為將軍配置的藥草,就能治愈了,隻是這藥方簡單,還需要一味藥引。”
“什麼藥引子,我立刻派人去尋。”楊羨立刻說道。
“六十年一開花的天山雪蓮。”慕容雲清開口說道。
“什麼?”聞言楊羨麵色有些難看,天山雪蓮每隔十年開一次花,這六十年的實屬真品中的珍品,實在是可遇不可求。“可否換一味藥材?”
“若是沒有,在下也無能為力了。在下這就寫下藥方和要下針的穴位,將軍隻要將此物給宮中禦醫看了自然能夠為將軍治病,在下就不打攪了,告辭。”說著便要離開了。鳳傾城在一旁看得著急,這人怎麼這樣要走了啊。
“杜公子,慢著。”楊羨出口喊道,“想必杜公子今日也累了,就先在宮中休息一晚吧。來人,送兩位公子去琉璃閣。”
話音剛落,便從外麵走進兩個宮女,微微一行禮:“公子這邊請。”
慕容雲清微微皺麼皺眉,貌似有些不樂意,還未開口,這回鳳傾城現行開口,“楊將軍一片好意,公子就先答應吧,我們現在反正也沒地方去,不如就在宮中住一段時間好了。”
慕容雲清眼中還是一副眼高過頂的樣子,這回並沒有多說什麼,不多時兩人便被送到了琉璃閣內。幾人剛一進門便早有宮女太監上前請安問好。
鳳傾城也是一一謝了,掏出銀子一一給了他們,順道還問了幾句看似不相關的閑話。
“木魚,你是怎麼做事的。告訴你多少遍了,進門第一件事要扶本公子梳洗換衣!”剛一進門慕容雲清便怒聲怒氣的對著鳳傾城發火。
鳳傾城正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便感覺到身邊的慕容雲清輕輕拽了拽她的衣袖,示意她這屋子周圍有人在監視他們。
“公子就不要和木魚計較了,木魚再不能忘了。”鳳傾城忙跑到屋子一邊不多時便將洗好的毛巾遞了回來。順便丟給慕容雲清一個大大的白眼,慕容雲清就是故意的,木魚,這是什麼名字,虧他想得出來。
慕容雲清心中憋笑憋的難受,麵上還保持著冷然的麵色,哼了一聲,接過了毛巾。
“楊將軍的病公子公子真能治麼?”鳳傾城作勢開口道。
聞言慕容雲清點了點頭,說道:“下針倒是簡單,但是要想根除就要費些時候了,而且這天山雪蓮極為難得,若是沒有這味藥引恐怕就不好醫治了。”
話音剛落慕容雲清臉上的神色便恢複到了平常,鳳傾城看到慕容雲清對她點了點頭。她這才放下了心,嘴上卻道,:“杜公子,杜神醫,小的服侍您休息去?”
慕容雲清聞言連連擺手:“我不過開個玩笑而已。”
鳳傾城聞言又是狠狠一瞪,轉身進了屋子,不理他了。慕容雲清聳了聳肩,臉上不由得好笑。
那邊楊羨坐在屋中聽著太監的回報,沉默片刻問道,“他們真是這麼說的?”
“正是,奴才聽得真切。”太監恭敬的回答。
楊羨擺了擺手,小太監忙躬身退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楊羨便命人傳來消息。命慕容雲清兩人立刻去芙蓉閣。
這一次覲見的地點並沒有在上次的內殿之中,兩人由一個小太監領著七拐八拐來到一處較為偏僻的宮殿門口。
“兩位請進吧,娘娘就在裏麵等著兩位呢。”領路的小太監行了禮便退下了。
兩人互相看了看,鳳傾城眼中有些擔憂之色,事到如今也由不得他們去或者不去了,定了定心神,鳳傾城上前一步推開了殿門,又轉過身繞到了慕容雲清身後推著慕容雲清做的輪椅,兩人一到走了進去。
“兩位請跟我來。”進了院子沒多久,便自暗處走出一個宮女打扮的女子,慕容雲清眉頭不禁皺了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