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
“我說過,我要重新開始追求你。”
“我不想看到你。”
“多看看也就習慣了。”
“我不會離開孤兒院的。”
“正好我也很久沒回來住了。”
“你不回去管你的公司嗎?”
“我花那麼多錢請人就是讓我自己能想休息就休息,最重要的是我連自己的妻子、孩子都受不住,那守著公司掙再多的錢又有什麼作用?”
秦昶在喊穿沐雪行蹤後便借機牽住了她的手,十指緊扣不讓她逃脫的那種。更神奇的是單手拉著沐雪他還能生火煮個麵,隻是偶爾需要沐雪搭把手。如果她稍有反抗,他就作勢要親她,嚇得她不得不配合他放調料,加水之類。
秦昶目光灼灼,一句又一句的讓沐雪簡直無力招架。
這樣的秦昶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他的執著堅定,陌生的卻是尊嚴大於一切的他竟然會“死皮賴臉”。
“雪兒,讓我們重新開始好嗎?”秦昶嘴上還沾著點麵條的醬油,麵色很憔悴,眼睛卻很亮,像是能將沐雪灼傷。
沐雪側頭躲開他的注視,捂著胸口,“這裏,已經沒辦法重新為你跳動了。”
“你以為我會信嗎?”秦昶湊到沐雪耳邊,輕咬她耳垂,“你在郵輪上偷藏我的小褲怎麼說?”
轟——,沐雪的臉頓時通紅,惱羞成怒,“誰偷拿你小褲了。”
“隻要你喜歡,我整個人都是你的。”秦昶再度靠近,“雪兒,我得了一種隻有沐雪能讓我硬的病,十三年前就病入膏肓,這輩子大概也無法治愈。”
“你……”沐雪驚訝地看向秦昶。
“雪兒,我從未背叛過你,從身到心。”
秦昶的性格注定他是高傲的,從不屑騙人。沐雪是親身感受過他的過人精力,若真是能夠忍著八年,的確有些難得。剛陷入沉思,她就發現緊挨著她的身體有了變化,杏眼圓瞪。
“雪兒,我克製不住。”秦昶的話消失在兩人相接的唇中。他的吻狂猛而急切,像是想急切地證明這八年來有多想念她,前幾次的克製幾乎用光了他的自製力,再不讓他嚐到她的味道他會瘋。
也不知過了多久,沐雪才渾身虛軟地猛喘氣,“你,放開我。”
她的體質有些特殊,敏感得可怕,柔軟被他大手掌控,腦海裏全是漿糊,根本無法思考。
“雪兒,你答應要考慮考慮的,我給了你一周時間,你考慮清楚了嗎?”
沐雪根本就沒想過兩個人要重新在一起的問題,她還是害怕,害怕受到傷害。
“雪兒,我知道是我不好,不能給你足夠的安全感。我說過的話也一直算數,隻要你同意我重新追求你,你一天沒答應我就一天不強迫你。”秦昶看出了沐雪的害怕,默默退後一步。
即便是知道沐雪敏感體質,他也沒繼續撩她,放了她回房休息。但從這天起,他也留在了孤兒院,每天和沐雪同進同出,和沐沐相處起來也越發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