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十二(1 / 2)

沉睡中的應家被那一聲玻璃碎地的聲音震醒。

萍姨一直睡的不踏實,一直擔心會有什麼事發生,當聽到那一聲巨響,趕緊穿上衣服向樓上跑。

推開門,一室的血腥嚇的她哆嗦,“這是怎麼了?”她顫抖的問出口。

應安澤抱著寧冉,她如一枚秋葉般的躺在他懷裏,那低垂的手,讓萍姨心裏一驚。

“叫醫生,快叫醫生……”應安澤大吼。

“是……是……叫醫生,”萍姨被嚇的,走路都差點摔倒,她扶住門邊,強撐著自己的身體。

醫生來到的時候,寧冉橫在床.上,身上隻裹著一件浴袍,而應安澤坐在一邊的沙發上,那小腿上早已被縱橫的血漬模糊——

“應先生……”醫生額頭的發絲還滴著水,外麵的雨看來下的很大。

“看她……”他瞟了一些床.上的女人,那張本來就沒有多少血色的臉,現在愈發的蒼白,讓他的心揪緊。

“你的腿……”萍姨不放心,那些碎開的皮肉翻卷著,還有血在不停的流出。

“不許她有事,”冰冷的聲音,帶著不容質疑,打斷了萍姨的話。

醫生點點頭,快速走到床邊,拿著聽診器一會聽,一會又看她的眼睛,看著這些動作,他竟會覺得害怕,明知道她隻是暈倒,可他一顆心還在吊著。

“應太太沒事,隻是一時氣急攻心,休息一下就會好的……”醫生的話讓他鬆了口氣,看著醫生,他動了動嘴,還想說些什麼,卻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快給少爺看看,”萍姨扯過醫生,與應安澤態度比較起來,萍姐更是擔心他。#@$&

醫生用鑷子和消毒水清洗著傷口,那透明的液體沾到模糊的血肉時,變成白色的泡沫,萍姨看著心疼、落淚。

“應先生,要縫合,你要忍著……”醫生小心的提醒。

應安澤閉上眼睛,這點傷對他來說不算什麼,想到上次的槍傷,比這個要痛上百倍。

“嗯,”他回應醫生,同時那長長的針尖帶著線在他的皮膚上穿梭。

天色幾近破曉。%&(&

床.上的人動了動,頭暈暈的,全身如散架般的疼,嗓子也幹裂的仿佛會掙開。

她睜開了眼睛,看著一切,有種靈魂與身體脫離的感覺,而昨夜的一切又浮於腦海,慌的看向旁邊,空空的沒有了那個人的身影,鬆口氣的同時,深深的羞辱感讓她再次落淚。

習慣性的撫上胸口,那裏是空空的一片,她這才記起,那枚蝴蝶戒指被他扔出了窗外。

眼睛看向還泛黑的天際,她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便跳下床,隻是眩暈讓她打了個趔趄。

低頭,卻才發現自己穿戴整齊,想著昨夜被他撕碎的衣服,她怔了幾秒,是他給自己穿的衣服?

閉上眼睛,一股難堪湧上心間,她還不能接受被一個男人那樣看光,可就算不願承認,但也不能否認,自己的身子早已被那個人看光、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