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同色係的水鑽項鏈繞在頸間,恰好遮住了那歡.愛的痕跡,可寧冉還是覺得尷尬,像是被人脫光了衣服一般,赤.裸.裸的難堪。
上車,她生氣,坐的離他很遠,應安澤撫著嘴角淺笑,“你翻臉的速度還真是快,一個小時前……”
寧冉被嚇到,身子一傾捂住他的嘴,眼睛又驚恐的瞥了一眼開車的阿南,唯恐他聽出什麼不妥。
寧冉的腰一緊,他的手順勢摟住她,“剛才不是還生氣嘛?這會怎麼投懷送抱了……”壓低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她又羞又惱,想掙開,可他不給機會,怕驚到前麵開車的人,她放棄掙紮,任那個男人一臉得意。
下了車,她挽著他的手臂,所到之處受到的都是歡迎,跟了他這麼久,她也習慣了別人的恭維,臉上始終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
“這不是應少嗎?”聲音有些大的誇張,甚至是刺耳。
寧冉看到從他們的正麵走來一個男人,那平平的寸頭看上去愣愣的,寧冉的第一感覺就是不好。
應安澤反應平淡,甚至沒有任何回應的聲音或動作。
“應少,我們可是好久沒有見過,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喝一杯,”說話的男人很張揚,特別是他離的他們近了,寧冉被他身上超乎重的香水味,嚴重的刺激著她的呼吸係統。
此時,她才發現自己男人身上的淡淡木質麝香味是多麼的純雅,多麼的讓人貪戀。
“好啊,”應安澤的那份沉穩,在這個男人麵前更有味道。
“這位是……”男人的目光移到寧冉的臉上,嘴角是戲謔的笑。
“你好,應寧冉……”她大方的自我介紹,卻讓問話的男人一驚。
“我太太……”應安澤補充,讓男人的質疑歸位。
男人看了寧冉好幾秒,接著給了應安澤一個拳頭,“你小子結婚了,都不告訴我……”
應安澤的手指拈了拈被他打過的地方,語氣平緩,聽不出任何情緒,“我應安澤結婚沒有刻意去請誰……”
男人尷尬的笑了兩聲,“改天……改天我一定親自登門送上厚禮……”
“不必,”應安澤說完,抬起腳下的步子準備離開。
“莫雅晴回來了,想必你還不知道吧……”
應安澤的步子頓住,雖然汪明博的聲音很低,低的幾乎被舒緩的音樂掩蓋,可他還是聽見了。
寧冉看到了那個男人貼著應安澤說了什麼,卻沒有聽清內容,隻是應安澤的臉色,讓她隱隱的不安。
汪明博冷笑,離開,他卻好一會都沒有邁開步子。
“有什麼事嗎?”她不放心的問。
“沒事,”他利索的聲音,還有那平緩過來的臉色,再無之前的異樣。
他們隻是作為被邀請的客人,並不需要太多的周旋,寧冉跟著他繞了一圈,便找個地方坐了下來。
形色的富人生活,她不喜歡,也不適應,每次她陪他參加宴會,她都喜歡一個人靜靜的坐著。
露台,兩個男人手裏端著紅酒,站在那裏。
“不是非她不可嗎?怎麼娶了別的女人?她看上去,好像不比莫雅晴強多少?”說話的是平頭汪明博,他喜歡莫雅晴,追了她三年,結果不敵應安澤一次英雄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