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是答應了她,是因為害怕回去看到她為別人憂傷,還是因為……
應安澤已經說不清了……
下午,他打電話回別墅,接電話的阿朵說她去接孩子了,他隻說了句:有應酬,不回去吃飯,便掛掉電話。
直到晚上,她都沒有打電話問他,雖然這樣的情況在以前也有,可今天,他卻覺得格外的落寞。
對麵的俏麗女人看出來他的情緒,笑容淺掬,“應總,有心事?”
應安澤被提醒,才意識到自己失了風度,“林小姐開玩笑了,如果有心事,也是因為你遲遲不肯答應代言……”
他笑了,笑容掩飾了他所有的落寞。
酒,最終成了緩解所有失落的借口,那晚,他喝的有些多,但意識還算清醒,隻是開車卻不可以了。
“應總,我送你……”林芳菲露出迷人的笑,可在他的眼裏,卻終不敵那個人。
“謝謝,”應安澤坐上了林芳菲的車子,頭暈的厲害。
當車子停住,應安澤下車的時候,才發現她根本沒有送他回家,混沌的意識在涼風中清醒不少,“林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話語中帶著怒意,林芳菲聽的出來,可她卻輕挽住他,“澤……別拒絕我……”
女人的聲音帶著誘.惑,她擁著他,那女人的體香混在空氣中,竄入他的呼吸。
應安澤地怔了一秒,便推開她,那陌生的氣息不是他要的,他喜歡的永遠隻是那個人身上最清淡的味道,若有若無,卻沁入心脾。
“回去……”他重新上車。
“我哪點不好?有多少男人想……”林芳菲受挫的吼他。
應安澤閉上眼睛,“別失了你在我心中的那份純真……送我回去……”
是的,應安澤在看到林芳菲的第一眼,就被她身上那份清純吸引,所以他才堅持要她做代言,但這種感覺,隻是一種簡單的欣賞,而無其他。
林芳菲聽到他的那句話,愣了好一會,也終於明白,關於他和寧冉的故事,她知道一些,原來有些人是誰也代替不了的。
她坦然一笑,再無鬱結,能在一個人心裏留點不一樣的美好,也未必不是好事。
寧冉一直等著,她知道自己今天無意的表現可能讓某人不舒服了,想打電話給他,可是老三今天似乎特別不乖,一直纏著他,等她把小家夥哄睡,卻看到已經過了十點,而撥他的手機,卻是一直無人接聽。
她以為,他還在開會,所以就坐在那裏等著、想著……
聽到門外有車聲,她慌的跑出去,隻是……
看到他被一個俏麗的女人扶出來,看著他倚在別人的肩頭,所有的感覺瞬間跌到冰點,這就是他所謂的應酬……
直到送他的人離開,直到他倚在門口,遲遲不進來,她才走出黑暗,她看著他,隻是看著……
他的心一緊,一天來的不安和緊張瞬間安定下來,他上前想擁住她,她卻躲開,“別碰我……”
那聲音分明就是厭惡……
被晾空的雙臂停在半空,良久才慢慢垂下,他在黑暗中,發出低啞的聲音,卻在安靜的夜色中那般清晰,“是因為他嗎……連我抱你,都不許了……”
明明知道不是的,可他不知道為什麼還是說了出來?
那聲音如把尖刀狠狠的絞痛了她的心,她連轉身和他對質的勇氣都沒有了。
他們在一起十年,在他心裏,原來自己隻是他以為的那樣……
她快速跑離的步子,讓他意識一下子清醒,應安澤你混蛋,你都說了什麼?
他去追的時候,她早已將他關在了門外。
“老婆,對不起,我……”他在門外有些弱弱的解釋。
寧冉倚著門背,隻覺得身邊全是讓人徹骨的寒冷,他一直在敲門,她怕吵醒寶寶,“我累了,你睡客房吧……”
一句話將他和她隔開,而他想了片刻,離開。
他和她都需要冷靜……
一夜,誰都沒有睡好,或者根本都沒有睡,天還沒亮,寧冉覺得口渴起來倒水,而剛喝了一口,就感覺到背後的目光。
轉身,看到他,他雙眼凝視著自己,似有太多的話要說。
她喝水的動作僵住,一夜之間,她覺得他們之間遠了好多,遠的他近在身邊,她都觸不到。
“對不起……”他走過來,擁住她,溫熱的氣息拂在耳邊。
寧冉的手顫抖,眼淚竟落了下來,一句話都沒有,隻是任他抱著,那冰了一夜的身體,漸漸有了溫度。
一個人而已,怎麼會輕易就壞了他們十年的感情,應安澤為自己的小氣暗笑。
聽到他低低的笑聲,她抬頭望著他。
“笑什麼?”
“笑我吃一個小屁孩的幹醋……”
“他不是小屁孩了……”
“是嗎?可我覺得他是,別說你感覺不是……”
“我……”
他沒再給她說的機會,深深的吻住她,那吻帶著異常的高溫,將她徹底融化。
清晨的男人,就那樣又被喚醒了一切,他的大手在她穿著睡衣的身體上遊走……
“放開……”在他忘我的時候,她卻推開他,甚至帶著怒氣。
“怎麼了?”他眼神迷離,那粗重的喘氣透著他的隱忍。
“去找送你的女人吧……”一句帶著十足醋味的話說出來,讓空氣都變酸了。
應安澤笑意漸深,“你吃醋了?”
“沒有……”她嘴硬。
“不相信我?”他又擁住她,附在她的耳邊,輕聲細語。
“你之前的應酬都是她嗎?”她現在才發現,自己那麼介意,他靠近別的女人。
“不是,僅昨天一次…….”他如實的回答。
“那為什麼……為什麼那麼晚?你們都幹了什麼?”她像是審查官,審問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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