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不舒服,都在聽到她回來的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要的隻是她回來就好,剩下的事,他可以先記著,然後慢慢找她算。
開著車駛離應氏大廈,一路心情極好,那感覺帶著期待,甚至還有些惶惶不安,仿佛又回到了戀愛時的光陰。
突的,一輛車子橫穿過來,將沒有一點準備的應安澤嚇到,他慌的打了一把方向,車子直直的撞向了路邊的護欄……
隻覺得頭部一痛,像是被什麼磕了一下,然後周遭一片安靜……
病房內,一個男人頭部被白色的紗布纏了好幾圈,傷口讓他的臉都腫了一些,可這樣卻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俊逸,幾個換藥的護士,每次來都會多看他幾眼,甚至臉頰都帶著羞怯的紅雲,讓一邊的寧冉極不舒服。
“你們這裏有男護士嗎?”她問了一句話,讓那個護士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最後還是搖搖頭。
睡著的男人其實早已醒了,他隻是佯裝睡著,想看看她的反應,誰知她一句話就讓他再也忍不住的笑出聲來,那笑繃到了傷口,他痛的咧嘴。
寧冉聽到他的笑聲,愣了一秒,走過去,狠狠的對著他的腰掐了一把,“讓你笑……”似是極度的憤恨。
是的,她剛一下飛機,範太太就接到電話,然後顫抖的遞給她,“應太太請你馬上到醫院來一趟……應總,他……”
寧冉不知道怎麼跑出的機場大廳,不知道怎麼到的醫院,當看到他滿身的血跡,整個人差點跌倒。
那一刻,她是那麼的害怕,害怕他有事,害怕他再也不睜開眼睛看自己,哪怕他是生氣,哪怕他罵她都好,就是不要那樣睡著。
十天來,雖然她沒有給他打電話,可她已經不氣了,不給他打電話,隻因為氣他不打給自己,所以兩個人就一直僵著。
寧冉哭的像個淚人,讓一邊的範先生和他太太都眼圈變紅。
“病人沒有大礙,傷口有些深,已經做了處理,隻是額頭可能會留下疤……”醫生說的小心,應安澤這樣的人物,他們得罪不起,也不敢得罪。
聽到醫生的話,寧冉半天才反應過來,“他沒事,對不對?”
醫生被她激動的情緒嚇到,“傷口處理我們已經很小心了,”醫生以為她在怪他們會給應安澤留下傷疤。
“他不會死的,對不對?”寧冉有些急的吼了一聲。
呃。
醫生慌的點頭,“隻是額頭碰破了一點,不會累及生命的……”
直到那個時候,寧冉才鬆口氣,可是看他一直睡著不醒,她那顆吊著的心,始終都沒有墜地。
現在倒好,他卻笑,他怎麼能笑得出來?
寧冉狠狠的瞪著他,如果目光可以殺人,估計現在他已經挨了千刀萬刀。
他收住笑容看著她,十天的時間,她瘦了,也黑了,可卻陽光了很多,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的樣子。
“累嗎?”他扯過她的手,緊緊的貼在臉頰,似是那般疼惜。
眼淚再也忍不住落了下來,“怎麼會出事?怎麼這麼不小心……你又不是小孩子了,難道非要我天天提醒,你才會注意嗎?”
一大串的責怪,卻透著她滿滿的關心,抬手拭去她腮邊的眼淚,“我那還不是著急見你……十天了,你真夠狠心的?”
他怪她,隻因他太想她。
寧冉俯身,將臉貼在他的胸口,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所有的不安歸位。
“騙子,大騙子……”她又罵他。
撫著她的頭發,嘴角是幸福的笑,“怎麼又罵我?”
“你才不想我,你一定又找那個什麼菲的女人了吧……一個電話都不打給我,是不是你心裏特別希望我被壞人拐了,再也不要回來才好……”
她說了一大通,讓他眉心皺緊,這個女人誤解人的本領真是見長,被她這麼一說,他倒成了那個不忠不義的人了。
“還說我,你還不是一樣?是不是導遊的帥哥很迷人,迷的你連老公和孩子都不要了?”他倒打一耙,惹怒她。
“應安澤你賴皮,明明是你罵我,凶我……我說出去旅遊,你都不留我,你根本就是嫌我礙眼,根本就是想我永遠也不回來……”說著,她又委屈的掉眼淚。
原來,她是想讓自己哄她,應安澤這才發現自己三十歲的妻子,竟然還像個小女生。
看著她眼淚一顆一顆的滾落,他心疼。
這輩子他最受不得的就是她哭,伸手將她攬於胸前,“笨蛋,你現在聽聽……他是不是在說,冤枉死了……冤枉死了……”
他有些孩子氣的話語讓掉著眼淚的她,又笑出來聲,寧冉吸吸鼻子,“應安澤你真狠心,都不管我了……”
是他不管她嗎?明明是她不要他管……
他扶起她的身體,幽暗的眸子看著她,本想聲色俱厲的說她一頓,可話一出口卻軟如棉花,“我好想你……以後我們再也不吵架,不鬧別扭……也不要再離開我……”
說的那麼動情,聲音溫柔到滴水,這樣的他一下子戳到她的心,疼疼的卻帶著甜蜜。
她點頭,手撫上他的傷口,“痛不痛?”
“嗯……不過沒有心痛……”他抓著她的手放在嘴角親吻,是的,她離開的這十天,他像過了一個世紀。
“對不起……”她知道自己這次有些任性了。
“我不要這三個字……”他不滿。
“那你要什麼?”她有些疑惑。
某男邪魅的一笑,伸手指了指性.感的嘴唇,寧冉臉紅,可還是湊了過去……
本是想輕輕的一點,滿足他的虛榮心而已,可是碰觸的刹那,他就再也不鬆開她,十天的離別和思念,讓他將她狠狠的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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