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間凝重的看著睡夢中還在哭泣的喬初淺,七年前她一句話不解釋的見了離婚協議,然後帶著肚子裏還沒有出生的孩子離開,是不是也和現在這樣在異國的夜晚,睡夢中嗚咽的哭泣?
想到那樣的畫麵,他心口也跟著一疼。
“淺淺,我們再重新開始一次好嗎?”
不夾雜過去,真正的重來一次。
喬初淺睜開眼的時候太陽已經高照,疼的仿佛要炸開的頭提醒著她昨天去做了什麼。
從北郊回來的路上,她給顏子夏發了信息,讓她下班去接景言回家,自己則隨便找了一家酒吧。
那種自責讓她心裏難受的厲害,可是卻沒有勇氣去道歉,更加沒有勇氣麵對身沈北川,隻能躲在酒吧裏一個人喝著悶酒。
至於後麵的事情,她揉了揉腦袋,卻發現真的斷片了。
“醒了?是不是頭很疼?你老實交待昨天到底去哪兒了?”
顏子夏見她總算睡醒了,遞過來一杯溫牛奶,嘴上就開始了自己的盤問。
不是在公司裏加班被剝削勞動力嗎,怎麼會喝成這樣?
“我是怎麼回來的?”
喬初淺嘴裏難受的厲害,一口就將牛奶都喝了下去,才覺得好受了一點,難道昨天自己喝多了打車回來的?
“看來是全都斷片了,都十點了還不見你回來,我能不去找你嗎?打了半天電話才接,然後滿口胡話的跟我你錯了,要不是有好心人幫你接了電話,說你在酒吧裏,你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趴著呢。”
顏子夏嘴上雖然抱怨,眼裏卻透著擔心,淺淺不是一個喜歡泡吧的人,撒謊說加班,自己卻跑到酒吧喝酒,還喝的伶仃大醉,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是你接我回來的。”
從床上做起來,隻能用手指用力擠壓嗡嗡嗡的腦袋,子夏去接的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廢話,我不去找你,你早就被別有用心的*們拐到床上*了。你昨天下午到底去了哪兒,我找你的時候給你助理打電話,她說你匆匆忙忙就出去了,到下班都沒有回來。”
喬初淺抬起頭來,可能是昨天醉酒後哭了好久的關係,眼睛有些紅腫,“我找到王琳琳了?”
“王琳琳?那個王秘書?”
顏子夏先開始沒想起來王琳琳是那隻鳥,後來才想起來是Q&C的秘書,被沈北川指使給淺淺下藥的賤貨。
“嗯,她在北郊的老家。”
“你去北郊就是為了找她?急死我了,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顏子夏一臉著急,這個王秘書見了就應該嘴巴贈送才對,怎麼不死不活的反而是她。
“指使她下藥的人不是沈北川,而是沈晉同。”
喬初淺重新低下頭,她知道被人冤枉的滋味,而現在她也用同樣的方式冤枉了沈北川。
“啊?會不會是沈北川故意讓她這麼說的?”
顏子夏臉色一變,隻能硬著頭皮說另外一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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