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芷聞言笑著打趣道:“你這麼說就不怕你的若蘭姐姐傷心?”
徐景行則輕輕摟住蔡小芷,在她越發光潔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若蘭姐姐很重要,但小芷姐姐更重要,記住我說的話,必要時候先保全自己。”
蔡小芷嗬嗬笑道:“男人的話啊,就一點都不能相信,真要遇到危險,我要是丟下你的若蘭姐姐先跑了回來,以後你肯定?再也不搭理我了,心裏更指不定怎麼鄙視我呢,什麼貪生怕死膽小如鼠之類。”
“……我的好姐姐,我是那樣的男人麼?”徐景行為自己喊屈:“我從來不對我的女人撒謊,別說你不是貪生怕死的人,就算你是,那也是人之常情,我怎麼可能要求你必須為了李若蘭而犧牲自己?那是多麼狹隘的思想觀念?”說到這裏有補充道:“而且人與人之間親疏有別,親親相隱才是人倫正道,在若蘭姐和小芷姐之間,我會我義無反顧的選擇小芷姐,明白麼?”
蔡小芷撇撇嘴:“信你才怪了,”但說是這麼說,可眼神中透露出來的喜意卻證明她很喜歡這個答案。
也是,有哪個女人不喜歡這樣的答案呢?
那怕是蔡小芷這樣的高手。
蔡小芷帶著一臉喜氣離開四合院,去照看李若蘭。
而徐景行?也沒閑著,他開著自己的的老卡宴直奔王府井,他倒要看看哪些人是不是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
是不是在泉城做的那些活兒不夠嚇人,以至於這些人以為他是個軟柿子?還是說某些人根本沒聽說過他的威風事跡?按說不應該啊啊,當時泉城的事兒鬧那麼大,全程當地人基本上都知道有過那麼一場大的廝殺,隻要稍微用心點打聽一下,不難打聽到相關信息。
還是說,某些人自覺有能力有實力與他抗衡?
他估摸著應該是某些人自覺實力強橫不怕他的反擊。
畢竟是首都,是天子腳下,有幾個高人出沒也是正常的,反之如果堂堂帝都連一個像樣兒的高手都沒有,那就太不像回事兒了。
他到店外的時候,還什麼都沒發生,畢竟時間還早,周圍也熙熙攘攘的行人,畢竟是著名的商業區,差不多要到十一點十二點才會冷清下來。
但他就算後半夜比較冷清,他也不信真有人敢動手,畢竟這裏可是王府井,一直有軍警巡邏不說,監控也格外嚴密,真要搞點大事兒出來,相當於在首都各單位臉上扇巴掌呢,首都核心商業地帶都能出現這麼大的案子,其他地方可怎麼辦?
所以一旦真有事情,那絕對比捅了馬蜂窩更可怕,哪怕他這個受害者不追究,官方也絕對不會放棄。
因此他真的想不明白那些人到底怎麼想的。
不過這不影響他繼續巡視。
反正這店不能在剛開業的時候出事兒,那樣丟臉事小,浪費金小小的心血事大。
不過別說,還真被他發現了一些紮眼的人物,四個人一個小團夥拿著一些設備躲在附近一棟大樓裏對手工店進行觀測,看那樣子,還觀測的很仔細很認真,視線幾乎沒有離開過手工店,很是敬業。
但這些人隻是普通人而已,連他的靠近都沒發現。
他也沒有打草驚蛇,隔著牆壁感應了一下幾個人的狀態,偷聽了幾句話之後就又悄悄離開了,因為從對話中可以確認,這四個人就是普通的混子,就是被人雇來觀測手工店的,幾乎沒什麼價值。
他在等大魚過來。
閑得無聊還跟刀雨晴聊了一會兒羞羞的話題,也從蔡小芷哪兒得到李若蘭平安無事的消息,也拒絕了蔡小芷要過來幫忙的請求。
等行人漸少的時候,他給自己和自己的車子施加了一個“障眼法”,進入隱身狀態,就那麼悄悄的躲在距離店鋪一百米的地方等待。
後半夜,快兩點鍾的時候,一輛軍警巡邏車剛剛駛過,附近一家商鋪的攝像頭忽然啪的一下碎了。
彈弓,鋼珠。
他立刻警覺起來,朝附近望去。
但什麼都沒看到。
難不成遇到鬼了?
當然不可能。
他下意識打開本相之眼。
然後看到三個人穿著運動服戴著麵罩的人從角落裏走過來,一人拿個一個彈弓,一邊走一邊把四周的監控設備打壞,不管是商戶的個人監控,還是官方安裝在路口的公共監控,一個都沒放過。
而且這四個人的動作速度很快,彈弓的準頭準的驚人,“啪啪啪”的鋼珠跟子彈一樣犀利準確快速,短短十幾秒就把周圍這一片的監控清空了,並且目的非常明確的直奔手工店而去。